“他昨天在亚马逊上选购了一把手术刀。”听夏洛克这么说,华生也顾不上春卷了,两个人一路狂奔着往大门外跑去。 夏洛克在街边拦了一辆的士,报出要去的地方,他转头看了华生一眼:“你在路上遇到凯瑟琳了?” 华生点点头,补充说:“但她和安娜在一起,我的手机在你那里吗?” “只是借用一下。凶手应该是受害公寓边上的住户——凯恩斯·约瑟夫。他一开始没有被重点调查,这个人当过医生,从军回来之后就没有再主持过外科手术。”和华生也算是半个同行。 “对了,凯瑟琳要我告诉你,拿破仑和小职员···” ☆、chapter20 凯瑟琳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正好,最艰难的时间已经过去。凯瑟琳不知道自己在病床上度过了多长的时间,她醒来之后的第一个感受是口渴和脱力。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异常。 但这确实最不正常的地方。凯瑟琳看着自己被割伤的右手发呆的——她的手腕光滑如新,一点割伤的痕迹都没有。 曾经那些将死的苦难和痛苦仿佛都成了最可笑的错觉。凯瑟琳的魔力充足,异能也有所提升,魔力活跃带来前所未有的优良感受。 凯瑟琳从床上爬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病床对面茶几上的百合花。鲜花盛放在透明的螺旋纹路花瓶里。花瓣上仿佛还带着清晨的露水。 阳光透过长方形的窗框,打在凯瑟琳的病床上,呈现出橘黄色的几何图形,连带着仿佛也冲淡了病房里的消毒水味。 凯瑟琳拔掉了左手上的针头,赤着脚走下床,几步走到床边。 窗外是个普通的伦敦午后——老人惬意的享受午后的阳光,慢步在伦敦的道路上,而年轻人则总是行色匆匆的急行。马路对面的一个人拦了一辆的士,着急的要奔赴下一个地方。 这种再正常也再普通不过的场景,凯瑟琳差一点点就再也见不到了。 凯瑟琳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右手曾经被割腕的部分。 ——她能醒过来,能躺在巴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而不是在地下一层的停尸间里,也不是在离地三尺的墓室里与世长眠,是很值得感激的事情。 但或许是在病床上躺的久了,凯瑟琳刚刚下地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等她踉踉跄跄的绕着病房走了一圈之后,行动能力也基本恢复了。 这间病房堪称豪华。凯瑟琳虽然扶着墙走,但手上一点灰尘都没有蹭到。这里和她之前经历的廉价小诊所相比,几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席梦思的病床给人以有一种在家的错觉,病床的边上还有一个床头柜。虽然白色是整个房间的主基调,但在枯燥的医院风格中,这里还设计出了一点欧式居家的氛围来。 凯瑟琳在抽屉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在二十一世纪,消息的传播速度总是惊人的快。 开机之后,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距离凯瑟琳遭遇凯恩斯的那天,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凯瑟琳有些不相信的发了条短信给一个朋友,得到的回复也证明现在已经是半个月以后。 时间就好像和凯瑟琳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凯瑟琳觉得自己应该错过了什么,在她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单纯的失血过多似乎不至于让一个巫师昏迷半个月? 对了!是那杯威士忌。 凯瑟琳握着手机,默默的回想之前的发生的事情。她的大脑半个月不用,似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