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狗同桌A装O咬了我

分卷(12)


无力地摆摆手,他又趴会桌子上,声音闷闷的,不用,也不是很想吃。

    就是想确认确认属于自己的东西还在不在。

    池余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觉很不妙,但又克制不住。

    那个糖是许故渊让他买的,买完之后第一颗也是他的,从头到尾关于这包糖的事都是发生在池余和许故渊之间

    然而到最后,它却被分散在全班人手里。

    而且许故渊怎么可以把自己信息素味道的东西乱给别人?

    池余又拿后脑勺朝着许故渊,决定下回请许故渊吃个饭就抵回来这次,然后再不理他了。

    后背突然被戳了戳,池余不回头也能知道是许故渊的笔头。

    池余往外挪了些。

    笔头很不老实,又戳了戳池余的肩。

    池余没回头抬手将他的笔挥开:干什么?

    许故渊说:要上课了。

    池余更烦了:病号休息一下也不行?

    许故渊轻笑了声:病号要再吃个糖吗?

    池余硬邦邦答:牙疼。

    感冒还会牙疼?

    我特殊。

    真不要?

    池余沉默片刻,懒散撑起脸,一抬眼看见许故渊搭在他桌上的手,手心朝上,中间有一颗四四方方被白色塑料纸包好的糖块。

    中央还印着一颗卡通版的小草莓。

    许故渊话很简单:上回留的。

    池余舔了下因为感冒干裂的唇,心想下回请许故渊吃完饭,也可以多和他说说话。

    感冒好了再吃,太甜了糊嗓子。

    上课铃恰好打响,这节是吴法华的语文课,中等身材的Beta夹着教案慢慢悠悠从后门进来晃到讲台上。

    这节课讲《离骚》,让你们回去背都背了没?我抽个同学背背我听听。

    班里瞬间炸开锅。

    哪让背了?

    没上呢,怎么可能背出来啊?

    靠,完了啊

    周围乱糟糟的,池余心情又转晴,他往许故渊的方向凑过去一点,笑道:许故渊,你好贤惠哦。

    Alpha哪怕生病也依旧黑得发亮的眼里闪着点点光,许故渊没说话,只是挑起唇。

    讲台上吴法华笑呵呵地说着最无情的话:别老看不起语文,不肯在语文上面花时间,默写这六分拿得不比你数学压轴题来得轻松?我还以为堂堂一班的同学看两秒就会了呢。

    救命,那我们又不是铁人。

    鲨了我,就现在。

    看都看不懂,我是文盲啊呜呜呜。

    池余,你已经会背了?

    一众反抗的声音中,许故渊清冷的音调格外突出。

    听清楚许故渊的话后,班里瞬间安静下来,许故渊勾了勾唇,认真重复一遍:同桌,好厉害。

    池余:?

    他书都不知道塞哪了,他会背什么了?

    这位和一班其他人不一样,就不爱在数学物理上花时间,吴法华顺势说:行,那就让池余同学给我们打打头阵,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一堆人,好好学学。

    池余硬着头皮站起来,桌底下却偷偷朝许故渊的椅子脚踹了一脚。

    真有你的。

    许故渊小声笑了下:还行。

    池余压根不知道吴法华已经上到《离骚》这课,好在外公小时候成天在他耳边念这些,文字记忆已经烙在脑子里。

    池余停了几秒,不急不缓地将全文背诵出,还额外附赠了几句课本上没有的。

    他扫了眼许故渊,对方低着头看课本,浅棕色的发微微卷曲,看起来发丝很软。

    可以。吴法华满意点头让他坐下,人池余虽然那些理科都和你们没得比,但你们的知识储备量和他,真不是一个级别线上的。

    周围人的视线都偷偷往池余这边扫,池余轻咳一声翻了下书,还挺喜欢这种被夸的感觉,虽然吴法华这话听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好话。

    池余一飘,孔雀尾巴快开屏,他小声问许故渊:我就是很厉害啊。

    这是记了许故渊故意在全班人面前捧他的仇。

    许故渊半敛眼,在书上划了道线,嗯,我知道,你超厉害的。

    他语气漫不经心,声音是极为抓耳的低。

    池余觉得自己的耳朵不怎么争气,说热就热。

    *

    池余吃了药又迷迷糊糊睡了会,到下午的时候精神已经好得差不多,就是生理上的疼痛仍旧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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