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的院子,还能生下宝贝儿子。如今她见钱娇娘也如孙白一样见不得她哭,她就哭得越发凄惨了。她一边哭,还一边说向钱娇娘诉说这些年来的委屈。钱娇娘虽不赞同钱丽娘嫁人为妾,但听她这些年来受的折磨,心中的确也不好受。只是她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只能叫姐姐先回孙家,自己先想个万全之策。 邢慕铮送回了钱娇娘回了侯府就出去了,钱娇娘知道他去审刺客去了。虽然被刺杀的也有她,但这些事儿交给邢慕铮没什么不放心的,钱娇娘只一门心思在钱丽娘身上。 钱娇娘虽气钱丽娘当初一念之差选择嫁给孙白为妾,但得知她在后院被熊氏欺压,她也难过。只是熊氏是孙白的原配妻子,她难道真要为二姐逼得另一女子往后不得安生?虽说那熊氏有错,但眼见丈夫进别的女人屋子,又有几个能想得开?说到底,都是贪图美色的孙白之错。 华灯初上,邢慕铮打发人回来,因着今日宴席设在府衙,外头摆流水席宴请百姓,钱娇娘意外受伤,邢慕铮便让人问她是否在家休息,将美味送回来一份让她在家中独享。钱娇娘本也有些懒散,便说不去了。小厮似并不意外,很快就在外边摆了一桌。钱娇娘与周姥姥等人一同吃了,周翠莲与美人们去了府衙帮手流水宴。待吃了饭,钱娇娘斜倚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大姐儿的下巴,不知过了多久,红绢来问钱娇娘是否沐浴,钱娇娘才回过神来,她问道:“侯爷还未回来么?” 红绢还未来得及回答,身后就传来沉稳的男声,“回来了。” 邢慕铮大步而入,红绢忙行礼,钱娇娘站了起来,见邢慕铮换了一身衣裳,故而问道:“侯爷何时回来的?” “才回来。”邢慕铮道。 钱娇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宴席这么快就散了?” “还没散,我先回来了,”邢慕铮上前,伸手抚上她的脖子,“还疼么?” “不疼了。” 邢慕铮的拇指在她未裹纱布的颈上抚了抚,“嗯,那你先去沐浴,再来换药。” 钱娇娘便去洗澡去了,回来时邢慕铮又换了一身常服单衣,身上有水汽,也是先洗了澡。他盘腿坐在榻上,身边的小案上放着药膏等物,他拍拍面前的位置,直视于她,“过来。” 钱娇娘头上还包着布巾,只有一缕发丝落在颊边,脸蛋被热水熏染,在烛光中似有莹光。她目光微闪,道:“这点小事便让红绢她们来就成了。” “放心,我比她们有经验。” 钱娇娘惟有上前盘腿坐好,邢慕铮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仔细凝视她脖子上的斜细伤口,眼中丝丝寒色,他低头拿玉片挑了药膏,闷声道:“抱歉,叫你受了伤。”他若再稳妥些,她就不会被割伤了。 钱娇娘微仰着下巴轻笑,“侯爷哪的话,你救了我的命。”若不是他出手及时,她怕不是割伤那样简单了。 冰凉的药膏抹在伤口上,竟比先前大夫涂抹时还轻柔,钱娇娘全然不觉着疼痛,邢慕铮却以为她是娇生惯养的小姐,还轻轻在她的伤口上吹着气。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脖子上,反而让她有些痒痒的。钱娇娘微抿了唇,眼睛望着墙上贴近的倒影。 “……侯爷问出是谁人所为了么?” 邢慕铮再刮一层药膏,“问出来了,刺客说他们是太子妃派来的。” “太子妃?”钱娇娘错愕,“就是那个废太子的妻子?她为何派人来杀咱们?” “刺客只说是太子妃派的,缘由他们不知。”邢慕铮躬着身子一边细细抹药,一边轻轻吹气,百忙中回答钱娇娘的话。 钱娇娘拧着眉想了一会,太子妃总不能将太子被废,又染上梅毒的事儿都怪到她跟邢慕铮头上来了罢?怎么看都是前太子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邢慕铮抬眸偷瞄钱娇娘,看来她是相信这个结果了。 刺客原就是这样与邢慕铮招的,但是邢慕铮不相信。太子府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大的动静他怎会不知?况且那些人分明冲着娇娘而来,若是太子府,定更恨他多些。因此他再亲自再审,衣裳上被血沾了一片,才让奄奄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