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芳打从心底就是有十万个不愿意。 在她眼里看来,眼前这个大男孩虽然看似彬彬有礼,颇有教养,尤其是将小萌当成宝贝似的细心呵护的模样,她应该要愿意接受这样的男人来照顾自己的女儿下半辈子,但他眉宇间流露出来的骄贵气息却让她止住了再帮他往上加分的打算。 尤其当他说出他的身家背景之后,许雅芳的脸色更是僵硬难看。 与言蒙汉结缡十多年,也曾参加过许多政商名流所举办的宴会,她当然知晓昶贺集团的背景有多吓人 一想到女儿可能会与她遭受同样的命运,她脸色陡然一变,但依旧相当温和的面对身分是客人的贺砚楠。 只是无论许雅芳在贺砚楠离去之后,怎么对言恬萌好说歹说要她远离贺砚楠,却没能打消言恬萌坚定的态度。 “妈,我不像你那么柔弱,我懂我自己在做什么!”言恬萌抬手制止了母亲继续劝说下去“如果当年我是妈妈你的话,我不会选择默默带着稚女离开丈夫,因为那并不是身为女人就该要受的罪名。” 这么多年来,她首次对着含辛茹苦将自己扶养长大的母亲,吐露藏了多年的怨。 “我说过事情并不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为什么你就是说不听呢?”许雅芳秀丽容颜因女儿的执着而露出愁苦。 言恬萌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我不想再听了,我的头好痛,要先去休息了。” 母亲的顾忌她都懂,在她好不容易聚满勇气给自己一次机会去追求爱情时,她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小萌!”头次被女儿顶撞的许雅芳忍不住面露愁色 如果真如女儿从小就认为的那样简单,她怎么可能会轻言对自己的婚姻说放弃就放弃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些事情,她会成全已经心力交瘁的心来选择离开自己的丈夫吗? 一场庄严的婚礼,在言恬萌坚持不对命运低头以及贺砚楠满怀冀盼的心情中,低调的完成。 婚礼是在一座教堂里举办,简单的遵照仪式的进行而对彼此许下了终生不悔的诺言,代表着套牢对方一生的婚戒套入彼此的无名指里,他们两人便在双方家长及一些亲戚朋友的见证下,完成了终身大事。 由于贺家在社会上是相当有地位的大家族,原先言恬萌要求只要简单朴素的婚礼便可,但奈何贺砚楠的家庭背景实在太吓人,他们所谓的不铺张且低调的婚礼还是吸引了人数上百的亲戚朋友。 婚礼过后,言恬萌正式踏入了贺砚楠从小出生长大的家,正式成了贺家的一名成员,而两名年轻的新人也早就累挂了。 “呼!累死了。”贺砚楠一进入房间,便将穿了一整天的西装及领带脱掉,大手一拉,带着旁边的言恬萌往浴室方向走去,也不知道在急个什么劲。 “喂!等等,我的礼服还没换掉”她急忙的开口。 这件他为她精心挑选设计的白色礼服,若是弄脏、弄湿了,那会让她多心痛啊! 他停下脚步,浓眉挑起“那还不简单?脱了呗!” 他双眼丝毫不掩饰饥渴的看着她胸前的高耸,手比嘴巴的动作更快,迅速的将那件打从今日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便想扒掉的礼服给脱掉。 望着迅速滑落在地毯的礼服,她瞪大眼。 “你、你”看到他眼底满是炽热欲火在燃烧的模样,她终于意识到他在急什么了。 “我要全身干净的抱你入睡。”他瞪着只剩下贴身衣物护身的老婆,困难的吞了口唾液,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正以前所未有的冲动在跟他抗议。 噢!扁是想象她柔绵如丝绒般的完美肌肤就已经够他受了,更何况她是只穿着贴身衣物站在他眼前。 不能再忍了,极度渴望能迅速将她揉进怀里的贺砚楠,以快得令她诧异不已的速度清洗去两人一日的疲惫,不到十分钟,他们已经双双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你真色耶!”被全身扒光又清洗过的言恬萌忍不住羞红了脸埋怨道。 “谁教你生得这么可口,又爱用眼睛诱惑我。”他亲昵的亲吻她长长的睫毛,细碎的柔吻以令人感到舒服的力道在她的脸颊上游走。 “会痒啦!”她笑着推开他亲密的举动“你乱讲,谁诱惑你了?明明是你心术不正。”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