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人们看涨这个行业板块,当他们卖掉手中xx科技的股票之后,多余的仓位会倾向于买入同板块的股票。”郑明弈顿了顿,继续道,“其次,散户喜欢跟风,最近老钟表很热门,加上xx科技出事,因此有大量散户涌入了这只股票。” 江迟景点了点头,脑子里还在消化郑明弈话里的信息量,这时只听郑明弈又道:“郑老师的讲解还清楚吗?” 听到某人自称老师,江迟景不禁觉得好笑,这人当老师还当上瘾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对于炒股小白来说,郑老师的讲解耐心又详细,完全值得给个五星好评。 “清楚。”江迟景作出一副诚恳的模样,“很荣幸能上郑老师的私教课。” “那就好。”郑明弈像是搁这儿等着江迟景一样,公事公办地朝他摊开左手道,“缴学费。” 江迟景没想到郑明弈给他来这一出,皱眉道:“学费?” “一颗草莓。”郑明弈说完之后就朝江迟景的脖子凑了过来,不过就在这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郑明弈偷袭的动作。 “给我老实点。”江迟景皱眉推开郑明弈,伸手拿起听筒,是典狱长打来的电话。 典狱长也买入了老钟表的股票,现在股价涨到了历史高位,他手痒想卖,特意打电话来咨询郑明弈的意见。 “不着急,我说卖再卖。” 典狱长似乎相当相信郑明弈,压根不需要郑明弈解释理由,只需要他一句准话,典狱长就会言听计从。 等郑明弈挂掉电话后,江迟景忍不住问道:“恒祥要做空老钟表,现在这只股票涨这么厉害,他们还怎么做空?” “很简单。”郑明弈道,“他们会发布行业调查报告,竭力抨击这家企业,让市场对这家企业丧失信心。股票的涨跌本来就跟人们的期望有关,即使你相信这只股票会涨,但你也会担心其他人是不是看跌,从而恐慌地抛掉手里的股票。” 当大多数人开始抛售时,股价就会像跳楼机一样狂跌。 “别人为什么要相信恒祥发布的报告?”江迟景道,“他们这样不是操纵股价?” “因为老钟表的核心研发能力的确存在问题,恒祥的报告并不是空穴来风。”郑明弈看着江迟景道,“这也是我以前做的工作,所以我很了解他们的套路。” 这还是郑明弈第一次对江迟景提起他的工作,如此看来,散户根本没法跟机构抗衡,因为他们总是慢机构一步,只能当作被收割的韭菜。 炒股论坛上go的出现,为散户提供了一定指引,但人性难料,就像典狱长忍不住想卖掉股票一样,总有人因心里的贪婪或胆怯,掌握不好买卖的时机。 “那等报告发布出来,那些股民岂不是会亏惨?”江迟景问。 “放心。”郑明弈从江迟景的腰上抬起右手,趁他不备反手捏了捏他的脸,“我会稳住股价。” “你这么神通?”江迟景又被偷袭,不满地皱了皱眉。 “不相信你老公?”郑明弈道。 “我……”江迟景正想反驳,突然意识到郑明弈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对劲,瞪向他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郑明弈从容地站起身,对江迟景道,“今天下午要摘的草莓有点多,我该去工作了。” 郑明弈被允许在图书室待到三点,每天他都会赖到三点十分才会走。然而今天不知为何,现在才不到两点半,他就已经打算离开。 这实在有点反常。 走出工作区后,郑明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半个身子,对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