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omega。 一旦他在外不甚暴露了这几十年苦心隐藏的身份,后果不堪设想,光是用alpha的身份替omega做了许多事情的这一条,就足够alpha法庭给他喝上一壶的。 他可以去寻个无人的偏僻地方,可他无法去冒这个险,也不能去赌这个万一。 可他同样没有办法和江峋在一个屋檐下,度过发热期,因为那个时候的他再无法隐藏任何秘密。 上午十点,门外传来汽车的尾气声。 江峋回来了。 秦容揉了揉眉间,将一针抑制剂推进身体,才披着外套下楼。 到楼梯口,江峋正巧踏上第一阶,两人遥遥相望。 江峋愣了一下,这个点秦容早该出门了,但也就仅仅一下,很快他扯开嘴角,甚为亲密地唤了声:哥哥,早啊。 秦容颔首当回应了,他拢了拢外套,问道: 你吃早饭了吗? 江峋打了个哈欠:没。 秦容往下走,我点了外卖,一起吃点? 江峋考虑的同时捋了两把头发,他听到秦容又道:有你喜欢的流沙包。 江峋口味淡,但偏偏对蛋黄一类的食物,毫无抵抗力。 江峋眯着眼,瞧了一会儿秦容,转身走向餐厅。 秦容在等着他,他自然不会拂他的意。 江峋漫不经心地说: 今天家里倒是没有惹人厌的气味。 秦容抿唇,将餐盘放到江峋面前,碎发轻垂,给他冷漠精致的面容添了一抹柔软,他淡淡道:我发热期要到了,alpha信息素盖不住了,索性就不用了。 听到发热期时,江峋眼眸里划过一抹异样,但他隐藏的极好,再抬眼看向秦容时,他勾了勾唇角,怪不得。 他捏起一个流沙包,咬了一口,醇香的蛋黄口感裹住唇齿,余味还有淡淡的奶香。 是熟悉的味道,陈记的。 味道没变。江峋笑着说:我怎么不记得陈记有外卖? 这家流沙包在霜城是出了名的难排,早上六点去,都要排到八点,就连找跑腿也不一定有人愿意排,当然钱多除外。 秦容虽然没有打算隐瞒,也本可以找人代买,可有求于人,总该心诚些,但人到跟前了,他却没法张开嘴说,是他一大清早,开了十几公里的车,在太阳下排了三个小时才买到的。 邀功这种事,他做不来,所以他只好顺着江峋的话往下说:确实没有外卖。 江峋吃了两口,停下手,目光沉沉地看秦容,哥哥又要求我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几个字在江峋心里,仿佛就是为秦容量身打造。 秦容每付出一点好,总要从他这拿走些什么。 这个又刺耳极了。 可秦容无从反驳,他捏紧手掌,压低声音道:我发热期的这几天,你可以、他咬紧牙关,难以启齿可又不得不说,不回来了吗? 江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直直地盯向秦容,你在怕什么? 秦容硬着头皮解释,我会打扰到你。 江峋嗤了一声,是怕打扰到我?还是担心我会趁人之危标记你? 未被标记的omega发热期间,完全可以靠抑制剂完全控制,达到无法吸引任何alpha。 也就是说,那怕秦容发热时,他们在同一间屋里,江峋也不会感知到他的信息素。 秦容根本无法与江峋对视,他几乎要被这灼人的目光刺穿身体,秦容有些难堪地捂住眼,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是被冲昏了脑子。 他提得要求不仅无礼,甚至可以说是侮辱,如江峋所言,这个要求仿佛就是在告诉江峋,他再担心江峋趁人之危。 当我没提过,是我过分了。 他站起身,几乎要落荒而逃。 经过江峋时,江峋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江峋仰头看他,冷峻的面容卷着一层戾气,凶得不行,仿佛下一秒一巴掌就能抽上来。 但秦容没等到一巴掌,他清楚地感受到江峋的指腹抚上他的胳膊,紧接着下颚,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 一路带过的地方,像着了火,滚烫滚烫。 你想的没错。江峋压住秦容的嘴唇,我确实有这个念头。 信息素在一瞬间如磅礴的气压,将秦容压得动弹不得。 我是想标记你。他将手指压进唇内,湿润的触感在指尖漫延,趁人之危也好,无耻也罢,光一想到我就要发疯了。 他手指撬开咬紧的牙关,在里面搅弄着,我的信息素和老东西是一个味道,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