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暮云明显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多说什么:回去再说。 周乾明立马答应,跟着人就往外走。身后的一众雌虫已经被他刚刚的态度惊傻了,完全不知道他为何对一只雌奴如此态度。 他们站在原地震惊的档口,两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周乾明在之前的几天里旁敲侧击地问过原主住在哪的,但现在的问题是他手头貌似并没有机甲,于是他略带尴尬地扭头跟柳暮云道:师尊,您有那个,那个代步工具吗? 柳暮云侧脸回道:有,被监狱扣押了。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房子也是。 周乾明自然知道被扣押的原因,大庭广众之下却不太好跟柳暮云详细询问,柳暮云看出来了自己小徒弟的尴尬,便向他伸出手道:移动终端。 周乾明乖乖地把终端卸下来递给他,柳暮云随便按了几下那边就传出了声音:您好,这里是军部秘书处,请问您找谁? 柳暮云淡淡道:安德鲁。 那边的虫显然吃了一大惊:上校?!您从监那地方出来了? 柳暮云不愿跟下属多谈此事,冷声道:来菲德医院接我。 说完不等那边说话便切断了联络,随手扔给了周乾明。 周乾明接过终端,一边戴一边感觉自己师尊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他抬头与柳暮云对视,只见他转身抱臂,正缓缓打量着两年没见的徒弟。 他俩站在医院门口着实扎眼,周乾明想问点私事又怕被旁人听去,只好找了个没那么晃眼的问题:师尊,刚刚那个是你什么人啊? 柳暮云对他的态度跟对别人的态度简直算得上天差地别,闻言有问必答道:是我在军队的副官,按修真我们那边的说法,算侍者吧。 周乾明戴好终端,抬头见柳暮云还在看他,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弱鸡样就有点难受,果不其然柳暮云见他一脸不自在,非但没有安慰他,反而张嘴评价道:胖了。 周乾明瞬间就受不了了,拉着他师尊的手哭笑不得道:您少说两句,给徒儿留点面子吧。 柳暮云也是随口说了逗他,闻言眼中少有地多了几分轻松。 周乾明也趁着这个机会细细打量起自己的师尊来,只见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修身的长裤,衬衫上面还带着受罚过后留下的褶皱和血渍;原本高高束起的长发来到这里后剪成了和这里的人一样的短发,又因为在惩罚室被囚禁,发丝显得有些凌乱。 柳暮云全身上下落在周乾明眼里都在诉说着他在监狱中受的苦,千言万语最终只汇作一句话:师尊您受苦了。 他说话的时候还拉着柳暮云的手,旁边的虫离他们较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看起来非常情真意切地拉着他家的雌虫在互诉衷肠。 柳暮云非常了解自己的小徒弟,自然知道这人心里在内疚,于是他抬起手像以前一样拍了拍他的头:别多想,不怪你。 只不过他没法再像周乾明小时候一样轻而易举就能做到这个动作了,此时的他得微微仰头才能够到周乾明的头顶。 两人说话间周乾明的那几个前未婚夫从医院中走了出来,见两人还站在门口,显然是动了上来插一脚的念头。 柳暮云见状冷下了脸,说起来他进监狱也跟这几个雌虫当时的不依不饶有关,当时他因为系统强迫,去了登记处打算见机行事。 然而在那里他猛然撞见了那只长得跟他徒弟一模一样的雄虫,心下激动之际一时忘了动作,谁曾想那雄虫转眼看见他便如同看见了肉骨头的狗一样,巴巴地凑了上来。 他当时便意识到这并不是他的徒弟,但没等他转身离开,那雄虫就带着他的雌侍们围了上来。 倘若当时不是这几只雌虫,柳暮云或许也不会一时失手将那只雄虫打伤,也就更不会被抓起来了。 想到这里,柳暮云的脸色又冷了几分,那眼底的不喜差不多都要凝成实质了。 不远处那几只蠢蠢欲动的雌虫见状一愣,思及柳暮云连雄虫都敢打的脾气,心下不由得生了怯意,再加上周乾明转身看过来之后非常明显的回护,他们几个徘徊了半晌便悻悻地走了。 这五只雌虫前脚刚走,后脚柳暮云的副官便开着机甲赶到了,不得不说军部的机甲和普通雌虫的机甲比起来还是高了不止一个档次的,周乾明一个修真界排得上号的剑修在这种超越时代的科技威压下也不得不生出了自己是乡巴佬的感觉。 医院门口的机甲往来不息,军用机甲却是少见,那位名叫安德鲁的军雌从军用机甲上下来很快就引起了一些注意,加上之前两人站在这儿聊天的关注,一时他们成了医院门口的焦点。 安德鲁对此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非常自然且娴熟地敬了一个军礼:柳上校!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