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配得上哈哈……” 越承耕将眼睛从桌上图纸上转到了右边做的两位老者身上。 两个老头年纪差不多,六十来岁上下,坐在前面的反倒不怎么说话,只咧着嘴笑,下手那位就是一直说话的人。 越承耕才回来的时候,还对这些人非常的客气,不管家里来了谁,都亲自陪着,不管人家问什么,都老老实实的回答,所以,尤其是他失踪了去了何处那一段,真真是一天能讲好几遍。 但其实,回来下葬、修坟、见族人等等的,已经是很忙碌了,而且,只有越承耕比较热情,越民耕和越尚耕却并不以为然。 因为他们见过越家落魄之后这些人的嘴脸。 翻脸无情,越家落魄之后,真的是没什么人出手帮忙,能帮忙的本身也不富裕,而那些有点能力的,却早躲得老远,生怕被越家的穷气沾染上了。 所以,越民耕和越尚耕一看见来人就躲得远远的,忙他们自己的事情去。 越承耕开始还抹不开面子,不好意思轰人走,但现在,真的是越给面子越被纠缠。 就像眼前这两位。 说起来是家里其他人的熟人。 前面坐的,就是杏花村的里正,王大吉。后面那位,据说是他五服之内的堂弟,县城的人。 王里正的堂弟说话真的是一点不见外,就为了拉近和越承耕的距离,一口一个‘咱们,咱们’的,好像他在杏花村住过似得。 越承耕也没有在杏花村住过啊。 这位王里正的堂弟,家里有个过了二十岁的老姑娘,也没听清楚什么缘故耽误的,横竖就生了要给越民耕当续弦的心了,这都来了好几回了,纠缠住了越承耕。 但是越承耕知道,这个王里正其实在越家最后离开杏花村的时候,跟越家闹得很不好,因为惦记自己女儿的婚事,还迁怒到了老二老三身上,仗着自己是里正的一点权力,做了些恶心人的事情。 王里正大约的也知道这点,所以躲着越民耕和越尚耕那兄弟俩呢,听说越尚耕回京去接他媳妇和大嫂去了,越民耕天天在宗祠和祖坟那边盯着,所以这才领着堂弟过来纠缠越承耕。 越承耕伸手拿起一张图纸,道:“民耕的事情,我们在京城商量过,不会在这边寻,到底太远了,还是在京城近一点的地方给找……” “哎呦呦呦,您看您看,怎么能这么说呢,承耕啊,你们都是咱东暨县人,咱西北人出身,怎么能嫌弃咱们西北人?”王里正的堂弟马上就说着,一副你不能嫌弃我的样子。 越承耕简直哭笑不得:“我哪里嫌弃西北人了?我这是实事求是……” 果然,他哪里知道这些人纠缠起来是多么的厉害,这一句话才说出来,顿时就被王里正的堂弟抓住了,笑着马上道:“哪有何必那么麻烦?!横竖你们回来了,正好就把他们俩的亲事定下,等民耕走的时候,成了亲带走就行了!多简单?一点都不远,您放心,我们是不跟着去的,到底割舍不了老家,根在这里呢!不会去给你们添麻烦的,只要闺女跟着去就行了。我跟你说,我闺女小时候算过命的,人家得道多年的老和尚给算的,说我家闺女就是……达官贵人的太太命!” 越承耕无语,过了一会儿才道:“两位王老先生,这件事肯定是不合适的,我这边还有点事,你们看……” 刚刚已经端过茶杯了,还端了两次。但这两位不知道是真的不懂端茶送客的道理,还是装傻,愣是赖着不走。 这一次还是如此,继续装傻,那王里正的堂弟已经有些嗔怪的意思了,只是当然还笑着嗔:“哎呦我说承耕啊,你不能富贵了就眼里容不下人了啊,咱们乡里乡亲的,啥话不能说?怎么不合适你倒是说说!你说说哪里不合适,我跟你掰扯掰扯。” 越承耕道:“我们兄弟回来是办我们母亲的丧事,母亲才下葬而已,现在就谈兄弟的婚事,这合适吗?” “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