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炤忙道:“父亲,在家您喊我林炤就行了。我们的婚事是二叔和三叔做的主,成亲的详情是这样的……” 说着就将自己之前腿不好,然后越绣宁给自己针灸,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这种感情也很自然,然后成亲的时候稍微的有些曲折等等的,说了。 听的出来他有点紧张,不知道越承耕询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在询问,有没有得到越赵氏的同意。 所有的人心里头清楚,包括越绣宁,心里明白得很,父亲回来了,他们以前所有的人是如何对越赵氏的,父亲嘴上不说但心里必然不同意,那是他母亲啊,他走的时候,父亲还活着,母亲还是后宅一个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至于多大错的妇人呢。 回来就已经变得这样严重乐,况且还是在他失踪了,父亲去世了,家道败落了等等这一串的事情之后,越承耕必然是将所有的一切全都揽在他自己身上,觉着全都是他的责任。 那么就更过意不去了。 所有其他的人说什么,他会听着,但必然对大家对待越赵氏的态度不赞同。只能等他亲眼看见了越赵氏,才会相信。 不过另外一点,越赵氏再见到了大儿子之后,会不会改变呢? 她以前泼妇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是因为没人能管得了她。看不起二儿子,三儿子还小,她泼天泼地的没人能把她怎么样,但大儿子回来了,还是将军,说不定将越赵氏镇住了呢?就如同越绣宁的祖父生前一样,镇住了越赵氏,越赵氏就乖乖的做一个后宅的老妇人而已? 在没有看到是什么态度之前,还真的都想不出来会是什么样的。 一下午,基本上就说家里的事情了,虽然不是那么的温馨,不过是将近十年时间,能说的话真的是太多太多了。 喝茶团聚在一起,这种感觉倒是很温馨,以至于丫鬟们将晚饭端上来之后,这边说话说得紧要,半天没过去,饭菜凉了,又去热了一遍,大家才过来吃了晚饭。 晚饭用过了之后,越承耕就跟越绣宁说,去和越尚耕住。 越绣宁忙道:“还是住在女儿这边吧,府里头大,空房子多得很……” 越尚耕忙笑着道:“我那边空房子也很多啊,我还自己呢,你叫你爹去陪着我多好?” 越绣宁讪然:“但父亲应该和我住在一块儿……” “怎么就应该,你现在出嫁了,这是皇长孙府。”越尚耕道。 林炤一听,忙道:“我……” 越榴红已经‘噗’的笑了:“这有什么好争的?住的这么近,天天都能见到。绣宁,林炤,你父亲去住在你三叔那边是对的,别争了。” 越绣宁和林炤也就只好不说什么了。 几个男人又要去了前院说海军的事情,越榴红着急,越尚耕那边根本就没收拾住的屋子呢,昨天急匆匆的去了十里亭,晚上也没回来,自然是没收拾,就要先回去收拾。 越绣宁一听,就要和小姑一起回去收拾。 越尚耕就道:“那这样,现在就一起过那边去,你们收拾后院,我们详细说说江浙那边的事。” 因为这件事重要,林炤需要知道更详细的情况。 大家都同意,于是一家子浩浩荡荡的出门,去了越尚耕这边。越绣宁出门的时候,叫丫鬟们赶紧的准备被褥等等的东西,装了一大车一起过来。 她和越榴红收拾一个空院子,男人们就在前面说海军的事情。 说的居然很晚,越绣宁和越榴红收拾好了床褥子什么的,坐下聊了半天的话,因为昨天全都没睡好,两人都困得眼睛睁不开了,前面还在说呢。 越绣宁突然想起父亲回来必然是没带多少衣裳的,于是忙叫人收拾他的行李,没带什么东西回来,倒是有几件长衫,叫量了尺寸,回去了好好给做几件大毛衣裳。 子时都过了,前面的人才算是说完了话,林炤过来将呵欠连天的越绣宁接了,夫妻俩和穆寒出来,各自回去了。 转天越绣宁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来,一起来小豆就和她说,早上皇长孙去上朝的时候说了,今天可能回来的晚一点。 越绣宁忙问昨天量了尺寸,叫人做衣裳了没有?小豆就道:“做了两件鸦青的长袍子,奴婢估计这个颜色的湖绸、杭绸衣裳是必然需要的,冬天的棉袍子,正好之前皇长孙那边做一件缂丝银鼠皮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