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半天, 用完晚食后朝中就忽然来了事。 侍卫急急忙忙来禀报, 看样子似乎不是小事。 闻琉的眉间淡色, 他皱了皱眉后便和宴卿卿辞别,临走前给她递了件绣花锦帕,说是下人那日在画舫捡到的。 宴卿卿纤手接了回来, 仔细端详了下,闻琉却突然近了步,在她耳边轻声道:“明日朕派个御厨过来,给姐姐做饭,朕瞧你愈发消瘦了, 该是胃口不好。” 闻琉说完话就直起了身体,宴卿卿抬起头,眸中有疑惑色:“陛下觉得我瘦了?” 此种言论女子最为上心,晖朝爱好美人雅致, 尤推崇淡雅高洁, 体态细弱。宴卿卿也想那样, 不过天生如此,倒没别的好感叹。 她只觉着自己胖了许多, 尤其是饱满的胸脯, 大得快要破了衣物, 连沟线都觉深了几分, 现在还觉得有些抹胸勒得慌。 “旁观者清,姐姐该听朕的。”闻琉笑着说,“宫中还有些事,朕得先走了,下次再约姐姐。” 宴卿卿心中还有话想说,可见他要赶着回去便不好再多说别的,只回道:“你不必担忧我,处事小心些,若真有事要我助你,也别拘着。” 她向来为闻琉着想,不想让他陷入为难,倘若他真有了心爱的女子,身份又十分低,真想提个身份,这宴卿卿还是可以帮的。 闻琉的手微微攥紧起来,轻应了她声。 做帝王的总归不会清闲,来她这走一走就已经难得,不能强求别的。 宴卿卿目送他远去,心中微叹,觉得有些舍不得。闻琉从前什么也不懂,时常依赖于她,等娶妻生子后,有了能说心里话的人,怕是不会再像现在这样,连去趟观音庙都来找她。 待闻琉的马车渐渐消失后,宴卿卿轻轻捏着手中帕子,抬步回了府。 她没细想这帕子是真落到了画舫,还是用来做了别的,只觉得有隐隐香气,闻着便觉心情舒畅许多。 闻琉或许是让宫女用香料泡过,也难怪会有股淡淡的香气,宴卿卿把锦帕放回怀中,手中还抱暖炉。 她差丫鬟下去备水,准备要沐浴。 轮定安一事太过闹宴卿卿,被人舔咬揉握胸脯的感觉委实真过了头。深沉的夜色下,被纱幔掩住的床榻里永远是暧昧细弱的喘息声,偶尔还会夹杂些不能入耳的淫词浪语。 宴卿卿昨夜坐在闻琉腿上,玉背紧贴着宽厚的胸膛,浑身不着一物,被他紧紧搂住,大手搭在娇挺的雪峰上。 闻琉轻轻揉她,宴卿卿大脑是空白的,口中吐出娇媚的喘息,薄汗湿了额头。而他的下巴则靠于她的细肩上,在她耳边轻语为什么姐姐还没有我的孩子之类的话,宴卿卿根本没听进去。 换了谁都不会想到亲近的弟弟会对自己那样放荡。闻琉性子正经认真,可宴卿卿梦里的孟浪之词从没少过,这更加不会让人以为是他。 以前闻琉都会喂她性质温和的药,除了有那作用外,还会让浑身舒服,故而宴卿卿虽觉得梦境如真,却也只会以为那是梦,因为感觉确实不太一样。 只是稍稍可惜,宴卿卿那时心中犹豫不决,选了太子。闻琉不置一语,只不过心中变了主意,不再用那种东西。 他那人素来会藏腌臜心思,在人面前品性仿若白玉般无暇,连宴卿卿在梦中被他折腾得身子酸软,香汗淋漓,也仍然与他交好,毫无戒备之心。 一次两次可以避免,两次三次也不算多,可被人翻来覆去弄了大半月,那就悬乎了。 巧的是宴卿卿还正养着身子,仿佛就像是正为这事准备般,御厨炖的汤也十分滋补,宴卿卿却只敢喝几口。 她最近吃得太多,长了些肉。可这肉都往嫩白雪脯这儿长,倒让宴卿卿为难了许多。 而随后的半个月,闻琉都像在应付什么,抽不出身来,给宴卿卿递的信也越来越少。 宴卿卿这里也是不安生,轮定安在这最后的日子,发作得实在厉害,便连闻琉弄她的姿势,都换了许多种,种种皆是让人羞恼,却也奈何不得。 总不可能找个会驱鬼的道士来驱除梦境,更何况她只是中了轮定安,并非中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