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贵!” 李超点头:“我们选了最贵的套餐。代孕的姑娘长相身高都不错,学历也是本科以上的。姑娘怀孕后能住在豪华小区里,有专门的保姆照顾。今年8月初,孩子生下来了,是个男孩。因为听说吃母乳能提高免疫力,我打算先放在代孕妈妈那里,吃几个月母乳再抱回来。” 我说:“你确定那孩子是你的吗?” “应该是,他们说先做亲子鉴定再付尾款。” 我点点头:“孩子到底是怎么丢的?” 据李超找的代孕妈妈说,那天晚上她推着小孩在楼下玩时,孩子被两个男人抢走了。 周庸:“徐哥,我觉得可能是人贩子做的。” 我问他为什么。周庸拿出手机:“最近这条消息都刷爆朋友圈了,两百名人贩子偷小孩。” 我说:“你就不能少看点谣言,这谣言几年前就有了,早辟谣了。不过基本每年都传一次,也不知道谁这么闲!” 我让李超把代孕姑娘的地址给我,我去和她聊聊,看能否发现点什么。告别了憔悴的李超,我和周庸打了一辆车,周庸问司机能不能抽烟,司机说可以。周庸按开车窗,递给我根烟:“徐哥,你是不是怀疑那中介公司?” 我把烟点上:“是,快做亲子鉴定的时候孩子丢了,也太巧了。而且李超前期已经交了八十万元了,就算孩子找不回来,这钱估计也退不了。”周庸点点头:“长途飞行太累,先回家睡一觉再说吧。” 第二天上午,我和周庸开车来到代孕妈妈所在的小区。这算是燕市里环境比较好的小区,最小的一室一厅户型也得有八十到一百平方米,月租金一万元以上。 按照李超的豪华套餐,高档小区一人一套房、有保姆照顾的生活,起码要持续到哺乳期结束。虽然现在孩子找不到了,但代孕的姑娘还住在这儿。我和周庸按了门铃,上了六楼,一个姑娘站在走廊等我们俩。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多一点。把我们俩带进屋后,她让我们在沙发上坐下,转身去倒水。 代孕姑娘把两个纸杯摆在我和周庸面前:“孩子父母急坏了吧?” 我说:“是,盼了那么久的孩子丢了,能不急吗?” 代孕姑娘说:“我也急。孩子要是找不着,我一分钱都拿不到,这一年的子宫算是白租给别人了。” 我问她和这家代孕机构以前是否有过合作。她说:“有,这是第二次合作了,之前也生过一次。” 周庸:“啊?你生下的孩子,给别人,你不心疼吗?怎么感觉孩子丢了你也没那么伤心。” 她摇头:“我有自己的孩子要养活,做这个(代孕)就是租子宫赚钱。”我说:“那这是你第三次生孩子?” 她说:“是,我2011年大学一毕业就结婚生子了。而且代孕机构招人时,招的都是生过一次孩子的人,怀孕时有经验,能降低流产的风险,节省成本。” 我点头:“上次找你代孕的是什么人?” 她说是两个男同性恋:“我们有个‘代孕妈妈群’,有时会互相交流点心得——找我们代孕的,最多一种就是身体有问题没法生育的,剩下就是上年纪的失孤人群以及同性恋。” 我站起身假装活动身体,四处扫了眼客厅。电视是壁挂,没有电视柜,茶几和餐厅桌子上都很空,看起来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背后给周庸做了个拖住的手势:“我上趟洗手间。” 我走向洗手间。周庸往前探,看着她:“现在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代孕姑娘觉得他贴得太近,有点不好意思,往后靠了靠:“还好。” 我趁机开门进了她的卧室,从兜里掏出手套戴上,轻手轻脚地翻找。 在床底下一个行李箱的夹层里,我找到了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户口本上的信息确实如她所说——已婚,育有一子,学历是本科。这证明她之前所说的真实度很高——如果身份信息真实的话。我拿手机拍下来后,又找了找,没什么新发现,就给周庸发了条信息:“吸引她的注意力。” 听见周庸的手机响了后,我数了五秒,打开卧室门闪进了卫生间,按下了马桶的冲水键。洗个手走到客厅:“有点坏肚子,没什么事咱走吧。” 出了小区,我和周庸站在车边抽烟。“徐哥,下一步什么计划啊?” 我说:“我刚才拍下了她的身份信息,先验证一下真假。要是她身份什么的都没说谎,证明这人心里应该没什么鬼。” 周庸:“怎么验证身份真假啊?” 我告诉他可以通过学籍:“你学着点,我现在拿着她的身份证号去注册学信网——这网站实名注册后可以查看学籍信息和学历信息,注册手机号什么的不用和身份证绑定,而且大部分人都没注册过。” 周庸:“那别人掌握了我的身份信息后,是不是也能掌握我的学籍信息?” 我说是。 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