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的讲大的好大的妙,自己有尝试过吗?都是幻想出来的吧??这一根进去他云逸还不死在这里啊???所以才不要!! ……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了只能是。 “你不要当骚货啊?那我就偏要你当,反正我喜欢骚的我告诉你。”蓝竺可没云逸那么想呢,他为了今天这回本垒做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了,就是要让自己的吊进到那个洞里去的,就是要让自己的吊如手指般在那个滑腻腻的水逼里抽插的,“你听听你听听,啧啧,这是纯良的人能发出的声音吗?你个骚货还敢不认,是不是等会儿我拿鸡巴把你操出尿了才行是吧?” 啊?? …… 好吧他承认,他确实又有那么一丢丢失控了,但他看片儿和搜出来的那些东西告诉他,男的也是可以被操尿的啊。那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那根是还比较可以的,自然有自信能把云逸玩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津津。 天老爷,什么时候这个愉悦和尺寸,是有必然联系的了?而且,说到这个技巧请问他蓝竺是有和谁练过吗?唯一一次的插入性经验还不是和那个谁的,并且他自己事后也觉得跟描述起来的一比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能用贫瘠来说明,有一点不是很开心… 算了,慢慢来嘛,才多大,用得着这么急么。 可云逸此急非彼急了,在蓝竺快速往他穴里-也就是被粗俗打上不是屁眼儿就是逼那俩词的地方-进进出出以至于水声丰沛的时候,他脚趾不能自己的弯起一点点着对方那细嫩的大腿白肉,“啊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我都说了…啊…慢一点儿…囝囝囝囝……不要不要…我求你了呜呜呜呜…好可怕呜呜呜呜好可怕……” 他自觉真不是反应过激,但那种本不该出现在身体之内的排异实在太让人恐慌了,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那完全外来的东西在身体里如何运动着。然后就因为那诡异却不大的运动,不适与轻微的疼痛居然可以从屁股一直传达到脑袋那个看起来那么遥远的地界。 这其实不是让世人欢喜的做爱,而是老天为了惩罚那些想要平白换取爽快的世人刑罚,一点,一点,都不舒服。 他想死。 …… 该是清晰的人影已被泪眼尽数模糊埋藏,他又脆弱的不像个男人似的哭了,在蓝竺面前。 “诶呦怎么了,宝贝儿,我又怎么你了?” 低头着的脸又因为哭泣而变得一股说不上来的丑的学长,神奇的发现对面居然和梦里那般相像融合在了一起-那双仍带着柔嫩的手捧起了自己的脸,樱唇边亲边说不哭不哭,乖啊。 好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近,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高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在自己脸上轻轻柔柔的掠过而带出一阵阵愉悦的香风来…… 蓝竺太好了…怎么办……他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 好嘛还是和那梦里的差不了太多万变不离其宗,然后就理所当然的哭得就更厉害。 “诶,别哭了啊,干嘛呢我去,咱不做了好不好,不做了。”少爷其实真挺无语的,他真不明白自己身旁怎么会有一个那么爱哭的人啊,夸张的说,经常就是云逸一哭,那抽纸就要少一包的那样极速。 “做!做!要做!为什么不做?!就是要和你做!一定只和你做!” …… 性爱的任督二脉打通?怎么就一下重整旗鼓到都敢把前面自己还说弄得想死的手,给又放在那个洞要捅进去的节奏?? 真的,一下反常到蓝竺都想把手给收回来了…主要是那透明的大鼻涕马上就要……操! 那到底是怎么…… 原因他都已经说了呀,为了蓝竺,他可以忍受这种不适疼痛,因为蓝竺,什么都可以,再疼都能从中尝出一点儿俩人有在接触的清甜往来,他该的。而且…如果不这样,是不是蓝竺就不喜欢他了,就要分手…再有,两个人这样待在一起的时间会变少吧,那不是就表明渐行渐远了么……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和这个人分开……不可以…… 天老爷…… “你…我发现你这个人啊……我先去洗个手好不好?回来再继续,再和你好好的做?嗯?” 嗯。 这一对真是纺人…然后还一副完全没有什么影响的样子,两根并在一起的纤细白指又顶着奶茶棕肛口插进去抽动了。 “啊嗯…啊……喔…不要不要……嗯…别摸我的腰囝囝…啊……好痒…” “又不要啦?你我是真摸不清楚,大哭包一个一天到晚。” “啊啊啊…嗯…要…要的呀……啊…嗯嗯……也不要这么碰我鸡巴…啊……好爽好爽……啊…” “啊,爽,爽咯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