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对,才将人带了进来。现在,那人在大少爷的书房呢。” 张夫人听完,急速的一思索,立即往自家老公,张家大爷张士功的书房院而去。 听得自家夫人说,方才大儿子在门口带了个人进来;这人竟然口口声声说跟张家大小姐定过亲,这次过来,就是想来完婚的? 张士功有点惊愣。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蹊跷,立即往长子书房而去。 张大少爷见父亲来了,立即迎了出来,并快速的将此事说了一遍。方才已听过自家老婆说了此事,现今再听儿子细述此事,张士功迅速的一归拢,心中已是有了计较。 张士功进到书房内室,只见房中正坐了个二十许左右的年青人,相貌倒也清秀,但气质就有点不美了。 张士功打量了那人一阵儿后,方才徐徐开口问道:“不知贤侄高姓大名?”那人见张士功询问,有点紧张的答道:“免贵姓雷,单名一个柏字。” 接着张士功又问:“原来是雷柏贤侄。不知雷贤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雷柏听得张士功如此问,紧张的有点哆嗦,急急的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他说他一直在读书进学;家虽贫寒,但母亲要强,一直在供他读书,现在已是举人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前些时候,他母亲一病不起;临走前给了他一块玉佩,说他从小就跟张家千金订过亲,要他来投奔张家继续进学。 听得此人如此说,张士功问道:“你说的玉佩,可否拿出来让我一观。” 雷柏听得此言,很是踌躇了一阵子,这个玉佩可是自家最大的把柄,怎能轻易的交出来呢。 见雷柏此举,张士功更是心中鄙夷,自家怎会跟如此心思狭小之辈定过亲。 张士功沉下了脸,目光沉沉的看向了雷柏。 见张士功脸色已然不善,那雷柏不敢再犹豫,立马慌慌张张的从怀中取出玉佩递给了张士功。 张士功看了此物,细细的端详了一番,没看出什么来,想了想,拿着玉佩去找父亲张如海了。 张如海见到儿子递过来玉佩,一看,捻须道:“不错,此物确实是为父当年所赠友人之物。这么多年都没现身,我还当早已不在了,没想到今日竟又得见。” 见儿子面露不解之色,张如海讲起了几十年前之事。 原来,当日张如海求学之时,路遇山匪,差点性命不得保,幸好有路过一家带着家丁的富户将其救下。 这富户见他书生打扮,意欲招其为婿,听闻他已有家世之后,退而求其次,说要跟他的儿女联姻。 张如海发达后,也多次派人找过这个恩人,一直未有找到,没想到今日竟有人持玉佩找上门来。 这雷柏竟在如今如此微妙的时候上门求亲,看来,绝非偶然。 张士功道:“此人此时前来,恐怕是受人之托吧。” 张如海没有立时回答,思忖了一阵,方才道:“看来,昭王欲与我家联姻之事,已是被成王洞悉。成王如此手笔,想来是不欲我们与昭王结亲了。” 张士功气愤道:“岂有此理,因不想我们与昭王联姻,就使出如此下作手段,真是…….” 张如海止住儿子道:“其实成王此举之于我们还真不是坏事。这样一来,我们既可不用跟昭王联姻,进而站队夺嫡;又可不用得罪昭王,顺理成章的拒婚了。成王此举,还真是解了我们府上卷入夺嫡之忧啊。” 张士功不解道:“就算我们拒绝了李家,但这雷柏一看就是成王的人啊。如果将大姐儿嫁予他,那我们不是跟成王扯上关系了,还是有参与夺嫡之患啊。” 说完,不待张如海回答,张士功又想起一事,接着又担心的问道:“父亲,您不会真想将大姐儿嫁给那雷柏吧。” 张如海听完儿子担忧,冷哼一声道:“就算不为夺嫡之事,我也还没有那么迂腐。仅凭一个玉佩就想娶走我张家的千金,哼哼,也太看不起我了。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吧。” 平川侯府放出风声后,正想着过两天去张家、窦家探探口风的。 谁知没过两天,一个游方道士看到张大小姐;一见就说她与道有缘,必得修道三年,日后才可顺遂,否则对人对己皆不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