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属玉拉拉走鹃:“好姐姐,她也是害怕。你不用生气的。这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呢?”走鹃:“我们现下什么都不能做,等,等新奶奶进门。” 走鹃是极有心计的,她看多了侯府姐妹的沉浮,多少姐妹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也有多少姐妹年龄一到,直接从一个养尊处优的副小姐变成一个为油盐酱醋操心的粗鄙妇人。她不甘,她从小的容貌都很出色,她一定能出头。 机缘巧合下,她分到了定七爷的院子里,她思量了很久,觉得这个七爷可以成为她的跳板。但是她现在等不得了,她的年龄到了,而且她们没有过明路,七爷也并未流露出非她不可的意思。她害怕出去,她要想办法留在侯府。 想来想去,想留在侯府,也只有子嗣一条了。但她明白,一个人太有限了,被人发现也不过就是一碗药灌下去,被发卖出去的下场。于是,她拉了几个志同道合的人,虽然各有小心思,但在大方向上她们也算是联盟成功了。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她相信自己运气不会差的。 第十三章 玉然以为自己的日子可以这样悠悠然然的过下去,日后找个性情温和的夫君白头偕老。 然日子总是不会让人一路平顺的走下去,这日玉然正在房里练字。听见王妈妈惊惊慌慌的叫母亲,“太太,太太,您快出来吧,老爷晕倒了。”玉然一惊,也急忙跟出去,大门口,书院杂役老张头和王贵正合力将父亲抬下来,王贵背上老爷快步往屋里走去。 玉然急步跟进,看到床上紧闭双眼的父亲心里十分焦急。命王贵快去请大夫来,自己拿过手巾替父亲擦拭。 外面老张头正在对王金氏讲王教谕的病情,“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一下王教谕就倒地上了,扶起来后怎么叫也叫不醒,后来也请大夫了,施针后还是醒不来,看这情形,大夫说怕是中风,但也不一定,说让送回家来静养。”听说是中风,王金氏扶着桌子才未倒下,撑着谢过老张头,命王贵给赏钱送出去。 进得内室,看到紧闭双眼的夫君,真是悲从中来,忍不住双泪滚滚。玉然见母亲如此情态,心知父亲这次晕倒怕是不好。但还是想知道老张头说了什么,递过手绢给母亲拭泪道:“母亲不必伤悲,老张头说父亲这是怎么了?” 王金氏凄然道:“书院请的大夫说,怕是中风……呜…..呜”玉然听了,如遭中锤,这可如何是好,中风,在现代都是治愈不了的,主要就是看病人自己何时醒来。轻的醒来,生活还能基本自理;重者,要么就这样睡过去,要么醒来也是偏瘫。父亲现在家中如同柱石一般,柱石既倒,家何以为继呢。 王妈请来的大夫来了,进来把过脉,问了晕倒的时辰,知道已过三个时辰了还未醒来,摇摇头道:“看来是中风无疑了,这三日仔细看顾着吧,如三日不醒,就准备后事吧。” 王金氏一听惊痛难忍,几欲跪下哀求,大夫止住王金氏:“太太不必如此,如真能医好,小老儿必尽全力,但此病小老儿实在无能为力。” 王金氏扑到丈夫的身上嚎啕大哭,恨不能以身替之。王妈在旁劝解道:“太太不必如此伤心,这些个大夫向来是有病说重三分的,老爷的病也许没那么重。老爷吉人自有天像,说不得明日就醒过来了呢。”玉然确然知道,这个大夫没有说假话,如真是中风,此次父亲还真是在劫难逃,只是程度轻重的问题了。 经过最初的慌乱,玉然冷静下来。事已至此,光顾着悲伤是不行的,她见这个时辰了,玉文、玉辉还没回来,就吩咐王贵马上接回来,王贵这才想起,今天光想着老爷的事儿,自家两个小少爷还没接呢,忙不迭的跑出去接了。 一家人都慌乱的跑来跑去,厨房也是乱糟糟的,这个点儿了还没开伙。让厨子做点好克化的稀粥之类的赶快送上来,无论如何,大家对付一下,不然,都熬坏了。 诸事吩咐停当后。玉然来到母亲卧房,让母亲也躺一下,免得父亲还没醒来,自己却熬坏了身子。王金氏执意不肯,玉然只得让王妈搬过榻来,多加靠枕。 安顿好母亲,玉然早早来到门口等着玉文、玉辉,准备先行接到他们,慢慢说父亲病倒之事,好好安抚他俩,以免吓到他们。玉文、玉辉回来,下车就高声的叫:“姐,我们回来了。” 玉然强撑笑意,示意他们小声点,说:“爹不舒服,娘也好累了,在休息呢。你们小声点,别吵到爹娘了。”玉文、玉辉小声问:“爹爹生病了吗。”玉然缓缓点点头:“是的,爹爹生病了,你们要懂事,要乖乖的读书写字,不可调皮生事,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