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待来日真的登上帝位,高墙深宫,还怕拿捏不住这跋扈在外的大小姐? 宫内的磋磨人的招数,可是数不胜数,这些生长在宫墙之中的皇子所见的阴私手段,是连刑部那等腌h之地都甘拜下风的。 只是如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他们不知道,在温蓉蓉的眼里,这些金尊玉贵的皇子们,甚至不如长着一张橘皮老脸的周全可爱。 温蓉蓉把自己胡乱塞了个半饱,然后端坐帘后,随便抹了一把嘴,解开了帘子的屏障。 人群中一阵小小轰动,毕竟这虚罗门大小姐故作神秘这么久,这帘子总算掀开了。 不过轰动不大,且很短暂,因为温蓉蓉打扮的实在寡淡的堪比上坟,这样盛大的日子,同寻常日子装扮无异,幸好还有一张好脸撑一撑,但也很难引人注目。 实在比不上楼下贵人席位上那些千娇百媚的贵人小姐们惹眼。 而这灵器店对面的聚欢楼之上,一直试图窥视温蓉蓉却被屏障挡住的元雪松,折扇在窗沿上一敲,啧啧有声,“我还当她弄得这般神神秘秘,今日一定装扮得沉鱼落雁。” “这么多皇子都来了呢,她怎的还没她身边那婢女打扮得娇俏。” 他叹气,“还是这副披麻戴孝的装扮,那发带我要是没看错,是你为谨言炼制的束风带吧?” 南荣元奚朝着卷起垂帘的温蓉蓉那边看了一眼,确确实实自上次她昏迷,他便发现,她束着的发带乃是南荣慎的。 私相授受这种私密之物,南荣慎是万万做不来的,但是温蓉蓉也确确实实戴着招摇过市。 “她曾说,”南荣元奚微顿了一下,负手站在窗边,看着温蓉蓉说,“谨言一日不归,她便一日不着红装。” “真的假的啊!” 元雪松闻言稀奇地又抖开折扇,“她不会当真喜欢了谨言那烧红的铁杵一般的性子吧,那她可真是个妙人奇女子。” “哎,我们打个赌,”元雪松撞了下南荣元奚的手臂,“你说六皇子十九皇子,还有九皇子,这三位皇子,她今晚会赴谁的约?” “有三皇子安栾王在,她怎会选旁人。”南荣元奚不跟他打赌,但是想到温泽阳和安栾王秦安的关系,想必温蓉蓉会给安栾王面子的。 元雪松却啧啧,“如果她的品味真的是谨言那样的男人,那这几只小鸡仔一样的皇子,不够她一盘儿吃的。” 南荣元奚看向元雪松,“你够一盘。” 元雪松一噎,想到自己的本体,当年还未长大的时候,差点被南荣慎抓着烤了,就因为他嘴不老实,老是乱叫。 顿时用扇子敲了下自己的嘴,“我不说了,晚上看嘛。” 而此刻,场中已经有炼器师做出了东西,看上去形状就是一把匕首,没看出哪里有机巧。 那炼器师满头大汗地站起来,同周全确认了下他的信息,然后走到了铜锣面前不远处的划好的线外,手中抓着匕首的尖端,然后狠狠地朝着铜锣的方向一掷―― “锵!”的一声响,乃是铁质刀把撞在了铜锣上的声音,但是铜锣的本身却因为厚度非常,并没有被带起震动之音。 接着又“呲”的一声,刀柄后方因为撞击弹开,火花四溅,而后匕首落在了地上。 场中议论声四起,有灵器店的伙计,立刻按照比赛标准前去查看。 但是铜锣之上全无痕迹,那火花的效果也只是和焰火没有两样的戏法罢了,那一声撞击声,大部分来自炼器师本身的腕力和铁器相撞的声音。 毫无疑问,他失败了。 于是他有些失望地退场,不过伙计塞给了他一个小包袱,里面有一些吃食,算是纪念品。 那人高高兴兴地走了。 比赛继续。 接着又有陆陆续续几个人自信满满地去测试,无一例外地,无论外面做得多么花哨,抛掷的途中多么地火树银花,但都没能带起那铜钟的自身的鸣颤。 温蓉蓉百无聊赖,托着手臂看着,看上去快要失去耐心,但实际上脑子里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她对于这些炼器师做出的没用玩意儿并不意外,这个世界上生活的人,骨子里传承里,都是这个世界本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