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后,徐若云放下碗筷,吃饱了。 陆越钦见她吃饱了,便朝外边喊了声,然后有人进来把桌子收拾干净,顺便换了壶热茶来。收拾妥当后,徐若云面色严肃,该谈正事了。 她清了下嗓子,说:“既然我是戚员外遇害的嫌犯,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陆大人。” “请问昨日戚员外是何时遇害的?在哪里?凶器是什么?你可别忘了,我昨日来找过你。” 意思就是,陆越钦可能是她不在现场的证人。 这点陆越钦也知道,所以听她说完嗤笑了下,说道:“官府办案,暂时无可奉告。” 故意不告诉她的,徐若云气得瞪眼,偏偏她无可奈何。 “那么,何时能查清?”她想快点出去。 “过几日吧。” 他回的敷衍,换来徐若云讥笑,“陆大人该不会是框我的?” 故意将她困在这里几日。 陆越钦没这个打算,戚员外的事纯属巧合。 “信不过我?” “不是。” 他嘴严得很,一个字也不肯透露,徐若云也懒得问,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陆越钦不是好打发的,见她起身朝木床那边去,他立马跟上,没离开的意思。 “正事谈完了,该谈我们的事了。” 她猛地回头,眼神防备,“我们的事说清楚了。” “我觉得没有。” 徐若云皱眉,她实在有点烦,好端端的牵扯杀人案不说,现在还要应付他,她真没那个风花雪月的心情。 她面对陆越钦,昂起下巴看他,叹气:“我父亲是罪臣,母亲是小妾,而我现在是个商人,你是朝之重臣,身份差距很大,我觉得不用说你也该知道,我们之间身份不对等,是没有结果的。” 陆越钦的表情并无波动,顺着她的话说:“你前面说的很对,但我也说过,你顾虑的问题现在不存在,不就是怕耽误我的仕途,我已经是吏部尚书,你怕什么?” 陛下年迈,不日太子继位,首辅之位还是他的,他用不着找门当户对的夫人,娶自己喜欢的便是。 徐若云懂他的意思,可她胆小的迈不开那一步,所以连盛京也不想回来。这次回来也尽量避开他,可他却步步紧逼。 让她死掉的心,渐渐动摇了。 “好了,陆大人也老大不小了,能不能别为难我?”她很焦躁,一点也不想谈这事。 提起年龄,陆越钦眉头一皱,如今他二十八,徐若云才二十,与他一般大的大人,孩子都几岁了,就他,还是孤家寡人。 不,不对,若是没有意外,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三岁了。 陆越钦喉咙堵着,半响没开口。 见徐若云气呼呼的瞪着自己,他悠地又笑了。 “嫌我老?”陆越钦靠近她,头微微低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略显暧昧。 “我身体不错,体力也很好,除了你离开时生了场大病。” 他生病了。这是徐若云第一关心的。 她下意识的盯着他看,目露关心。 陆越钦看出来了,忍着几分喜悦,道:“不是大病,是相思病。” 她斜了眼,转身懒得搭理他。 身后的人跟上来,长臂一伸,从背后抱住她,双手刚在放在她小腹上,情难自抑的摩挲几下。 她轻颤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