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哥哥是关羽,项哥哥是项羽,金鼠姑后面还认真地加了一句:“大宗伯,如果你叫安羽,是不是就又美又猛了。” 一夸一贬,安时礼忽然高兴忽然伤心,今晚誓要金鼠姑在他的身下尝到生猛的滋味。于是不等尘柄苏醒,张嘴吸粉唇瓣,吸时用上了牙齿,但齿下有情,未留下不雅的齿痕,吮那奶儿时也是这般的力度,只增情欲而不伤半寸肌肤。 将唇与奶儿呜一遍,口腔感受到人柔软与香甜潮涌一般地传至腹部,尘柄眨眼醒来,挺起的尘柄,圆溜溜的龟头就凑着穴口了,安时礼照准一刺,压着金鼠姑旋即捣个不停。 肚皮挨紧着,情浓兴炽的金鼠姑全身骚骚的,总忍不住要吸气,吸来便锁了下方,渐渐的安时礼已能承受忽如其来的紧致,他也把腹部吸住,吸气时捣入,吐气时抽出,动作变得稍慢些,榻里的吱呀声随即变得沉闷。 但龟头凝了浑身的力气,慢些也捣得狠了,金鼠姑怡然,粉腿欲融,双臂去勾安时礼的脖颈,受插中,她去细觑安时礼的面庞。 狭长的眼角勾着情书,清澈的眸子漾水波,眼睛看着,金鼠姑指尖发痒,便去安时礼的眼角处滑动:“大宗伯,嗯……你生得可真好看呀,比苏州男人还好看。” “滑嘴……”这档儿的安时礼不经夸,一夸,腰间半麻,他似呻吟了一声,往内深深一插入,不久交合处流下一团稠物。 第二次历时不到两刻,安时礼的狠劲尚有,擦干净身下的粘稠,便行今夜第叁次的云雨。 往常第二次结束后就要入睡,今日却有第叁次,金鼠姑又惊又爱,毫无招架不住之感,也因第二次不尽欢,这一次,她开始怂臀部帮衬安时礼的抽插。 “我来就行。”怕这一次也早早泄了身,安时礼制止金鼠姑的帮衬。阳覆阴的手段弄有一刻,安时礼抽出尘柄,提出要当壳。 这个要求金鼠姑自然不会拒绝,自行爬起,翻过身去,细得可怜的腰肢拱如桥,而双膝分开,臀部高抬以迎尘柄的进入。 安时礼跪在金鼠姑身后,手分着一边的臀瓣,尘柄上下蹭几次才插进去。 这般姿势在百来下后,尘柄始捉弄花心,龟头顶上后只顾磨,磨几下,浅浅抽出一截,而后撞钟一样刺入。 捉弄一次,金鼠姑的花心就弹弹,频频捉弄,爽利间还杂有无名的难受。 金鼠姑的唇瓣欲合不能,喉咙出声亦不能,又过百下,不胜撞击的她,一截腰肢开始软下。安时礼见状,伸手去扶起:“我今现猛势况,你可不能自个去蔫儿了。” “嗯……不蔫……”好不容易一夜弄叁次,金鼠姑倒也不愿意就此蔫儿了,她咬住自己的手指打迭精神。 “不蔫,便抬高些。”安时礼拍拍她的腮臀,眼尾发红,看出入之势增阳气。 这般又抽动个百下,安时礼搭在臀瓣上的手指向内一抓,金鼠姑扬头一吟,在吟声中,二人对泄了。 金鼠姑先软下身子,趴在榻上急促喘息。 一场情事结束,金鼠姑的浑身开出桃花来,白白粉粉,宛若雪中花,安时礼埋进她的脖颈喘,喘着喘着啄起光滑滴粉的香肩。 肩上的肉也容易发痒,金鼠姑扭捏身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发笑:“痒的痒的。” 安时礼不容金鼠姑拒绝,反扣她双臂,拨开披肩的秀发,湿唇移到她的背脊上,从尾椎处一路亲吻至后颈。 拒绝不了痒意,那便去接受。金鼠姑闭上眼睛,将痒意化作快感去享受,不妨头听到安时礼在耳边说再来一次,吓得浑身发抖。 “大宗伯,你的毛病犯了吗?”金鼠姑秀气的鼻头皱了起来。 “犯了。”不凑个双数,安时礼觉得自己今晚是睡不着了,日后想起来,也会难受得茶饭不思,所以即使感到疲惫,也要再弄上一次。 金鼠姑在心里评价安时礼是大怪人,而安时礼行动利落,早把她抱至自己的肚皮上坐好,第四次,要来个阴覆阳的手段。 “乖乖,你自己坐下去。”安时礼扶稳尘柄,金鼠姑抬臀一坐就进。 “我来动,嘿嘿。”金鼠姑撩起总垂落到胸前的头发,挺起肉奶儿与安时礼看,腰肢大兴地扭,扭似水蛇,臀部如狂的摇,摇似风中柳。 “慢些,慢些……”尘柄在穴中曳若烛,躺在身下,各样的春色扑面来,晃动的奶儿,撑开的花瓣,哪一样不勾人泄,安时礼咬紧牙关才把射意锁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