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金鼠姑手指上的精液擦干净,安时礼的臭毛病再犯,瘦了一圈的焉焉尘柄,忽绷得那里外的肉皮儿似充注了一团热气,再次硬涨,红红溜溜的龟头,抵着金鼠姑的肚脐处咻咻而动,不知有什么坏想法。 这一次,安时礼想回屋里头自己用手解决,不劳烦金鼠姑。 不过不等他开口,金鼠姑就换了一只手来握,和方才一样又捏又捋:“啊,又硬了。” 她的眼神呆呆的,在思想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胡玉酒说过,想尝的时候可以寻个男人,解了他的裤头掏出尘柄来。 金鼠姑今天解了男人的裤头,也掏了尘柄,手里的阳气盛足,只差捅进来就可以尝到想要的滋味:“大人,你能捅一下我吗?” 捅这个字眼别有一番风趣,比另一个字眼有淫气。 金鼠姑的眉宇天真,分明不懂男女之事,说的话却句句带色气,安时礼听了顿生起个坏念头,在她的耳边问了一句“要捅何处”,欺负一窍不通的她。 金鼠姑见问,不辩此是欺负人的话语,眉头微皱,想了一会儿后乖乖回道:“是捅腰间的洞穴。” 怕安时礼和她一样,误以为这腰间的洞穴指的是肚脐眼,金鼠姑一片热心肠,拉着安时礼的手到股间去:“是这里的洞穴,不是肚脐眼。” 一片热心肠,弄得安时礼发昏第十一章。 世人不常把男女之器道明白,女子之户说是腰间洞穴,男子之器道是腰间话儿。 不用金鼠姑指明,阅书万卷的安时礼也知道此洞穴非是那肚脐眼。 从未触碰过女子肉体的双手,隔着一层裤儿碰上股间时,紧张得指尖冷汗狂涔,安时礼碰到了花穴的凹处,便是那条裂开而富有弹性的缝,他移不开手了,隔着裤儿动作轻轻滑动。 滑动几下,里头流出亮亮的春水,浸湿亵裤,手指与花穴的接触更近了一步,安时礼更是欲罢不能,脑内一片空白,原本隔着裤儿摸的手,不知不觉滑进金鼠姑的裤头里。 “嗯……啊……快活的……” 听着金鼠姑用低声儿呻吟,朦胧的眼儿微翻,安时礼温柔而缓慢,毫无隔阂地抚摸起来。 “此处痒乎?”安时礼摸到裂缝顶端,手指稍作停留。 顶端的肉片高高堆起,有珍珠样的小物件,不同于其它地方,这里的肉有些硬,但手感也美妙无比。 觉得腰间的裤儿碍事,金鼠姑自脱下一半裤儿,腮臀全露,而后将玉臂紧抱住安时礼的脖颈,浑然天成的奶儿时时抵上他的胸膛磨荡:“痒,痒痒的,孽障大人,嘿嘿,你摸得我更痒了。” 初次受摸,这种陌生的滋味她不知是不是自己想体验的滋味,虽然陌生但有些舒服。 金鼠姑的屁股往前一挪,让安时礼的手指滑进滑溜溜,热如炽炭的洞穴里。 花穴像是一层层天鹅绒,外面柔软光滑,里面湿润温暖。流出来的淫水,像是被冰雪冻过的奶油,香浓浓,油腻腻。 骨肉均匀结合出来的美妙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