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办法拒绝接踵而至的桃花,他偏要用这一招儿,还顺带治了闻一。 刚说完,那几个女孩儿都朝后退,尴尬的不行,而他空着的手抬起,手指在侧颈揉搓一通,今早闻一给他遮得干干净净的红痕在他的动作下逐渐显露出来,这就是最好的拒绝方式。 良楚郁有眼力见儿,主动站起身往那边走,接了遛狗的活儿,他外形不差,也有的是女孩儿紧跟着要微信。而岑煦得了空,慢慢朝着闻一的方向走回。 闻一不知道他心里一直记着车内那一笔,记着闻一故意撩拨他却又撒手不管的那一笔,耿耿于怀到在很久以后都想着在车里跟她做一次。 事实证明,只要在车上没办成的事儿,回了房间他总有机会办,闻一如他愿升了套房,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员还特意告知了房内有浴缸可以泡澡解乏,闻一一进门就想往洗手间内躲,那人不让,动作比她还快,单手圈着她腰,行李箱往墙边一推,身子就从后贴上来了。 像是憋狠了,人也比前几次还猴急,将闻一压在门旁的墙壁上,门卡都没插进槽内,室内一片黑,她被压着,他的脑袋就在闻一胸前,两手将她衣摆从下至上推到颈前,头随即埋进那道沟壑,咬着胸衣,湿热的舌舔舐那团软绵。 闻一也如同车内坐他身上那会儿一样,十指曲起紧紧揪着发丝,没配合但也没抗拒,任由他来,是知道躲不过那就没必要躲,两腿夹着他腰部。 后来岑煦闲她身上的T恤碍事儿,抓着那衣摆提起脱下,两手抱着她臀侧身往旁迈步,踢开碍事儿的行李箱,把闻一往床榻中央压,膝盖抵着她的大腿,手去寻她的裤子拉链儿,再把裤子给拽了,这过程没说一句话,直到闻一听见他撕包装的声音。 岑煦抓着她的手给自己戴上,期间闻一的拇指不经意划过其中筋脉,他喘气声都粗了几分,“下午那会儿幸灾乐祸,高兴吗?小白眼狼。” 戴好了,却没急着进,手指抵在入口,指头轻轻没入又退出,闻一胸膛起伏逐渐加大,两手揪身下的被料,曲着腿,不吭声,但岑煦有的是办法让她说话,刚意识到这一点,手指已经整根没入,先是慢,后来快,闻一都快要把自己的唇咬破,想着还能忍时,他突然就停下了,就在她即将腰椎酥麻的感觉来临时停下了。 随后,闻一感觉到床榻弹了弹,他人压上来了,拇指摁着她的嘴唇,将唇齿分离,把她死憋到嘴边的吟就这么释放出来了,闻一发出了极为羞耻的一声吟哦,反应过来后脸颊在黑暗中爆红。 岑煦则在她上方闷笑,在她平复好呼吸的这空档,两手忽而向下快速掰开她腿,腰再对准一挺,就这么进去了,是实打实的进去了,一丁点儿都没留在外的那种,一下就给了闻一一击重力,撞得她背与床单磨擦,擦出去一段距离,又被他控着腰拉回。 她那声“操”立马就从嘴里飙出来,上方那人垂首含着娇乳中央的软粒儿,再一撞,她腰部酥麻的感觉立刻来,原本刚刚就在状态里,被他这么一弄,来得特快。 感受到她下身的异样,岑煦停下,腰部不再耸动,只是依旧在里边儿,闻一呼吸比他还重,身体细密地颤,好半会儿才带着哭腔娇娇软软的骂他,“混蛋。” 岑煦又笑,抬头去寻她的唇,手也从后抬起她颈部,连续照着那儿亲了三四下,“我的错。” 闻一声音渐渐沙哑:“我还没同意。” 岑煦头埋在她颈窝里,第三次笑,答:“你说的对,那我现在向你申请一下?打个报告?” “……” 神经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