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机了?” “没电了。” “行,谢了!我先接她回去。”说完他起身往前走,拽住舒笛一只耳朵。 舒笛神志不清,把他的手打掉。 “舒笛,我是谁?”程之衔从身后绕到她跟前。见舒笛脚踩垃圾桶,喝得眼睛猩红,额头还落着细汗,目光呆滞不聚焦。 程之衔拍拍她,放柔声音,“舒笛,程之衔在这儿呢!” “哪儿呢?哪儿呢?”舒笛扬着脖子左瞅瞅又看看,扭头问班佳琪,“程之衔在哪啊?” 班佳琪也晕! 这次怎么回事,喝得人都不认识了,她给笛宝指指地方。 舒笛两眼一亮,“程之衔——” 她右手握拳,伸出食指,点他脸颊,软乎乎的肉诶! 扭头对着班佳琪,她露出一个笑容,“班班,活的活的,会动,真是程之衔!” 别过来脸又望着男人,舒笛对着他的脸连拍带打,“程之衔,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好久了。” 等好久了。 听完程之衔鼻尖一酸,心凉到脚底,“宝贝,我们回家吧。” “我没有家。”舒笛用力地摇摇头。 话音穿涌着大片海浪,直直往程之衔心头冲滚。 蓦了两秒,他抽纸巾帮她擦嘴,一板一眼,认真道,“你有家,你跟我有个家。记不记得?” “在两层楼小花园,记不记得?” 舒笛眼里迷茫,婴儿垂长睫眨巴两下,脸上阴天转晴,“那是家吗?” “当然是,”程之衔笑笑,牵她的手,“走吧宝贝,我们回家!” * 第二天上班,舒笛才发现程之衔的异样,下车不给亲直接走了。 忍着头疼到公司,钟望忙完跟班佳琪打电话,给舒笛转述昨晚发生的事情。 “程之衔脸都绿了。” 怪不得,程之衔今天这么不对劲! 可是舒笛说的是实话,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家,她一直觉得自己在流浪,程之衔只是恰好收留了她这个无家可归的魂魄。 那天过后,程之衔回家时间越来越晚,冰箱里ad钙奶他一瓶也没拆过。 问了就是在应酬在加班,有时半夜归来,舒笛已经睡着,程之衔干脆去隔壁住。 舒笛想跟他谈谈,程之衔说他现在没空,得去应酬。她只好放他走,让他少喝点。 半夜睡不着,舒笛开车去了“一家猫狗”基地。这家基地专门收留流浪动物,是舒笛回国后创立的。 当年舒笛和李斯达去楼下喂狗,李叔叔说他想建一个,舒笛回国后联系方琳,托专业人士搞的。除了方琳和工作人员,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在休息区漫无目的撸猫,舒笛整晚没睡,也没接到程之衔的短信和电话。 次日下午下班,舒笛开车到她自己的小区住。整整两天,程之衔都没发现问题。 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很多天没着家了。 白天舒笛还能看到对面大楼里男人进进出出,晚上她不知道。 公司楼下旁边新搭了一个核酸检测点,舒笛最近每次晚上加班后,会踩着人少的时间点做核酸。 今天是周五,晚上队伍三五成群,足足排了两大环形圈。 舒笛来得早,前面还有十几人。她准备抬脚往前挪,听到好像有人叫她。 “笛姐!” “笛姐——” 有个男人叫她,舒笛东张西望,注意到声音是从身后二十米开外的队伍里传来的。 折身回头看他,舒笛越看越眼熟,漂亮的杏眼猛得瞪大,眸子里尽是不可思议。 “小陆?” 小陆一身笔直的西装,斜挎一个公文包,摘掉口罩朝舒笛挥挥手,随后马上戴上。 小陆那队的前面有程之衔和荣杉。程之衔斜她一眼,眸子冷漠,转头让小陆安静点。小陆立马闭嘴,抬手掐着空气往嘴上上拉链。 舒笛顿时火冒三丈,也送他一记剑光,打开手机给小陆发微信。 “程哥,”小陆小声叫程之衔,荣杉一旁点他。意识到不对,他立刻改口,“程总。” 程之衔态度淡然,“什么事儿?” “笛姐让我过去一趟。” 荣杉问,“怎么了?” 小陆颇为尴尬,“让我去插队。” “走吧程总!” “那个,.......不是。”陆一脸便秘的表情,口罩上那双看着干净又舒服的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