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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笛,别被框住!


上心头,舒笛合住电脑,双手趴桌撑头沉思,“我今天有点不开心。”

    走到桌边,程之衔跟她席地而坐,话间温柔,“要跟老公说说吗?”

    舒笛纳了闷了。每个人跟每个人的想法大径不同,确实存在很多出入和落差。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尝试过好多次,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用别人看待事物的惯有认知和思维逻辑偏好看待问题。

    跟pua无关。人是群居动物,存在社会属性和社会角色,不可能和这个社会完全脱节。

    抓破脑袋依然两手空空,舒笛不认为自我认知和自身客观分析事物的能力有太大问题,于是成功将自己走进死胡同。

    “你觉得我离经叛道吗?”舒笛问道。

    程之衔轻抚她的额头,“怎么回事?”

    “我很反叛吗?”

    看她神色丧厌,头顶笼罩一层灰色雾霾。得!明白了。

    程之衔模样认真,语气温和,“你是讨厌别人意淫你,把他们自己的思想色彩强加到你身上,加重对你的刻板印象。他们会以他们认知里的你,看待你,和你交流。直到哪天他们发现你不是这样的人,变得气愤失望,开始回踩你,或者阴你一把。对吗?”

    说完他胳膊往后,从沙发上摸出一个烟盒,抽出一根衔在嘴侧。

    深呼一口气,舒笛狠狠点头。沉默两秒,她低声怒骂,“关键问题是,这他妈都是他们自找的!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没在外套里摸到打火机,程之衔索性把香烟拿下来。

    “好了,老公抱抱!”他左臂一挥一收,给舒笛侧着揽怀里。继续说,“老公没法安慰你。事实就这么残忍。”

    话锋一转,程之衔又说道,“但是呢!这事儿可以帮你规避风险。借机会做个排除法,不合适的人不要放在不合适的岗位上。实在不行,慢慢找合适的,没用的全部剃掉。”

    对啊!舒笛豁然开朗。她喜欢用不同打法提高逻辑思维能力,做方案喜欢两套planB,关别人什么事。

    接过程之衔的思路,舒笛抬头看他,“这种人思想迂腐,缺乏广度。阅历和经历不够,包容心和通感又不强。很多工作,他们缺乏对多元内容的理解,无法和大众共情,找不到那个最紧密的连接纽扣,也创作不出来大众喜欢的东西。”

    看她一点就通,脑瓜子转可快了。程之衔颇为骄傲,“是这意思!见识不够是他们的问题。不合适的人理应被淘汰。你有什么跟他们生气,怎么不多给我分两个眼神?”

    这么一说,舒笛心情好转不少。她又不和他们一起生活。谁在乎他们怎么想!充其量只有这段时间在同一个地方上班,同一群老板底下混饭吃。

    慢慢放下顾虑,舒笛亲程之衔一口,跟他交底,“本来我在烦,被人随意剖尸,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补骨头。很下贱!把我想象成,那种,特别没有魅力的人。”

    回吻过去,鼻贴鼻,程之衔闻着她身体的莓果味儿问,“怎么会这么想?”

    凝起眉毛,舒笛抚摸他左耳耳圈,“就是很没有魅力啊!被这人讲。”

    声音柔得,程之衔浑身痒痒。

    怎么还没魅力了?

    渐渐有点成就感,他家女人上一天班,回来跟他抱怨,索吻,说自己不想没魅力。

    舒笛还在嘟囔,“但是我更讨厌解释,就很烦。”

    抓住她在耳边作乱的手指,程之衔有点不可思议,“你觉得自己没有魅力吗?”

    有没有魅力当然不取决他们怎么想。舒笛抬头看他,睫毛快速眨两下。

    程之衔嗬哧一笑,“那你烦什么?”

    “不烦了。”舒笛安安静静躺他肩头。因为他们心烦,那更没有魅力。

    不想这场破事,她伸手解开程之衔领带和几颗扣子,又开始种草莓。

    暖风吹得人困,程之衔不自觉打了个哈欠,揉揉她贴在胸前的脑袋,“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再迂腐也是流动体生物,偏见和想法会变。”

    这番话令人深有同感。舒笛懒得再想。

    反倒是程之衔的松散样儿,有种富足更甚的姿态。经历造就的还是浑然天成,舒笛不想知道。

    喜欢他看似所有事情挥洒自如,像哆啦A梦的魔法口袋,天赋异禀。总能击中她,给她耳目一新的体验。

    过了一会儿,程之衔胯下往前顶,低/喘着说,“你就照你的路子走,不在意别人也是一种能力。舒笛,这是你的优势,也是你的保护伞。千万不要因为外头那些阿猫阿狗改变自己。”

    就是!

    身下的人从正事上回神,抽张纸擦口水,抽空回,“我要是没魅力,怎么钓的你?”

    程之衔掐住她的两颊挤压两下,把人抱怀里,身下往缝隙里磨挲,扬眉问道,“什么?承认你钓的我了?”

    被他掐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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