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笛扭头跟他索吻,身体感官全被程之衔带着走。呼吸随他一起,她感受到自己勃勃怒放的生命。舒笛化为永不凋零的白玫瑰,扎根覆地,沉迷在此。 身后的人卖力挺进,猛烈冲撞里舒笛死死撑着壁台,触感冰凉而发出微弱的颤抖。 啪叽啪叽声此起彼伏,她曼妙瑕白的身体随时要被这翻涨潮捣碎、淹没、坠落。程之衔看得浴火喷张。 他一手扣住后腰,上手摩挲她的肩胛骨纹身,分不清肌肤上湿哒哒的水珠是汗水还是汁液。 程之衔一掌附上,白亮的肌肤立刻显出巴掌红印。 舒笛猛得蜷缩,身下跟着一夹,“轻点....” 他低声骂道,“靠!别夹我。” “宝贝,放松!” 程之衔的手掌抻到镜面上,随手擦几下水雾,镜前模糊里现出一抹清晰。 两具色差鲜明、光滑赤骨的胴体在白色吊灯下泛起光泽。大块黑巧裹住奶条,他们相交相融。 舒笛撑着眼皮看镜子正面视角,和双目赤红的程之衔对视。他双臂缠绕拥她怀抱,一路往上,亲吻她的背沟,肩胛骨,第七颈椎骨,后脖颈,最后咬上她的右耳耳垂。 她喜欢程之衔额前脖颈暴起的青筋,双臂蜿蜒不止的血管,与她紧密贴合的宽大温热的体魄。喜欢被动承受一切温度和碰撞。 绝对力量的压制和领导下,程之衔沉声开口,“舒笛,说爱我!” 舒笛双腿打不住滑,牙关淅淅沥沥磕碰,浑身抖得像只虾米,开口说不出来。 程之衔全程取悦她,满足她每一个兴奋点。看她在自己身下填满渴求,他也随之被她填满。身下粉头对准密道一点,加速动作。 不多时,黑巧牛奶震开杯盖。脑内轰隆炸裂,两人一起泄了出来。 * 这天一早,程之衔被钟嘉诚叫出门,给舒笛留下早餐。 她吃完早餐,接上请假的大姨,两人来到医生诊室询问老组长身体情况。 组长的几样检查结果均无问题。医生叮嘱下,舒笛记好笔记。护工帮他收拾完行李,在舒笛那里结账离开。 保险起见,舒笛陪组长做核酸检测,三人一同坐车离开医院。 导航要四十来分钟,舒笛把车内空调调成微风。大姨见老组长最初的情绪逐渐平复,给舒笛使个眼神儿。一路上,她跟组长尝试性交流,效果略有成效。 老组长退让一步,答应她这两天先不上诉,等伤口拆线后再说。但是刘平潮这家人不能再出现在她眼前。他可以和大姨和舒笛商讨事情后续,要么带个律师去看守所。 舒笛把车停到他家街道口。老组长在前面带路,她和大姨拎着大兜小包跟在后面。 组长家是个二室一厅带小院,院里有自己种的青菜和韭菜。几天不着家,邻居帮忙遮阳浇水,绿叶慢慢长高长壮,现在到了丰收的时候。他今天难得展开一次笑颜。 请的钟点工下午才到,中午大姨做饭,下午让姨夫来接,舒笛驱车离开。 她手头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一路油门踩到小区。刚到电梯门口,程之衔打电话说让她下楼一趟,有点事情。 是齐晗的合同,舒笛看了两遍,没什么问题。星衔很给面子,也够魄力。 程之衔跟齐晗约的下午四点半,他让舒笛一块。舒笛摇头,身份在这儿,去了不合适。 * 下午上课时,舒笛和齐晗细声私语,达成共识。下课后,她开车回家收拾东西。 以往的逃离对舒笛而言是程序化,紧急任务前的数次演练。这次,她悄悄打破铁笼,放大创口,有种暴风雪前的狂欢,按耐不住体内疯狂流窜的多巴胺,舒笛越收拾越兴奋。 不到两个小时,两个大行李箱满满当当。她再次出门买行李箱。 舒笛只留下这两天要用的生活工作必需品,其余全部塞箱。 刘涟妮给的房产证和长命锁,舒笛整理好装进文件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