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无关。 她转过身,目光落在舟疏的手腕,拉着舟疏往观外去:“你手烫伤了。” 舟疏见她目光短暂落在那陌生道长身上,心里一阵失落。 他见过那个人——他曾在街市上撞见苦楝同那个人一起说说笑笑,十分熟稔亲近。 但今日很不同,他看见苦楝目无波澜地收回眼神,再无往日对那个人的纵容亲昵。 被她拉着到观外站着的时候还有些呆愣,她的手停留在他烫伤的手腕,他强忍着的火辣辣的刺痛被立即抚平。 庄严的道观外隐约可望见苏州城内热闹的夜景,河面已摆了许多轻舟,有各式各样的花灯悠悠漂过,一眼过去似天上银河璀璨动人。 苦楝收回手,遥遥看向远处,一阵风响,有落下的白玉兰掠过她的发间,她侧了侧脸,躲开那花。 苦楝的神情一如既往冷淡从容,身姿坚秀端庄,但舟疏总觉得她瘦了。 “苦楝——”舟疏开口唤道。 “怎么了?”苦楝转头望他,打趣道,“好久不见了,你倒是会说谎了。” 舟疏红了脸:“在下只是……” “我明白。”苦楝笑笑。 一时又静了,舟疏看她,总觉得她似乎更为寡言了,那笑容也转瞬即逝。 “苦楝你最近不太好吗?”舟疏小心翼翼地问。 “现在已经好了。”她语气淡淡,又似乎低叹一声,“冬日刚过,大抵还有些疲乏罢。” 是了,冬日她总是困倦,初春方至,她自然有些打不起精神。舟疏放下心来,“待会我们去看烟花,今日聆花节的烟花听说一年一度,十分动人。” “你想看吗?” “嗯。” “那便去看罢。” 文簇随太子回来之时,便听见那人语气温柔地询问那凡人。 自从他瞎了以后,他耳力反倒更佳。 她离得远了,闻不到她身上的味道,风中只有那簌簌玉兰的缱绻香气,但他一字不落地将二人的话听了去。 他知道她一定又陪在那个凡人身旁,今夜有月,她同那人在玉兰树下喁喁细语,她待那凡人这样好。 ——可她曾经待他也那样好,是他毁了一切。 “道长随孤同行罢。”泽霖方才同文簇说了好一会儿话,现下亦十分信任这位年轻的道长,大方邀他同行。 “是。”文簇应了,覆着紫纱的面容镇定从容,看不出表情。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