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怔怔的南枝,一听有快活死的地方,哪里还有半点睡意? “在哪里啊?小表哥,可快到了?” 阕晏珩不回答,只顾往前走。 紧随其后的阕逸帆,到底年岁渐长,有的气喘吁吁。 阕晏珩稍微放慢脚步,南枝抱住他脖颈,闻见他身上渐渐散发出来的汗味和他本人的那股说不出来的混合味道,便又开始发骚。 她嘟嘴闭眼,把他脖颈往下压。 “骚货,小骚逼,一会不肏你就不安稳。果真被阕家男人玩坏了。” 南枝越来越喜欢被他骂,以前的矜持,都在不知不觉中,不知扔哪去了。 “嗯,我就是小表哥的小骚货,想要小表哥的肉棒子狠狠抽囡囡。” 阕晏珩长眸微眯,狠狠咬牙,把手指隔着衣裙,直直戳进她小穴。 南枝没防备,那带着衣裙面料的手指,在她肉穴中狠狠转动戳入,就像一条蛇,不要命的往身体里钻。 这又是一种刺激,一种全新的刺激。 加上她被喂了药,穴下的水,已经浸湿她衣裙和亵裤。 阕逸帆在身后,边用帕子擦汗,边嘀咕,“不该让囡囡穿衣裳的,裹一条抱薄毯多好,孙子,你瞧···” 阕晏珩顺他手指方向看去,果真,沿路上山去那悬崖的游人,确实有没穿衣裳的,女人裹了薄毯,而男人,一条腰带,兜住一条大巾帕,包住裤裆那团鼓起。 南枝羞窘,用手指掐他腰,见太硬,又伸进他薄薄的灰色衣袍里,在那一个小肉丁上狠掐。 天气热燥,山上太阳更烈。 阕逸帆遭不住,已经脱得只剩薄薄一层白色亵衣。 南枝的药效,已经开始发挥。 唇红似血,媚眼迷离,一阵燥热夹杂一丝清凉,好像自己在冷与热中煎熬不断。 阕晏珩见状,更加加快脚步。 等到赶到那块悬崖边的巨石时,前面排队的有叁人,在怒吼中张开双臂,如鸟儿一般飞堕直下。 南枝正好睁眼,她见不少人急匆匆往一个地方去,心下疑惑又好奇,四处打量时见到此景,吓得嘴巴张成圆形,死死捏住阕晏珩胸前的衣料,哆嗦道,“他···她··他们,掉下去····为何要寻死?” 阕晏珩没直接回答,而是慢幽幽的,“这会我也带小表妹一起去死如何? 横竖你都不会是我一个人的,死了你就是我独有的,咱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南枝脸煞白,眼睛顿时漫上水意,双腿开始乱瞪,“···不·,不····小表哥,你不能死,囡囡也不想死,我还没生儿子呢,不···不····不能死。” 阕晏珩脚下滞了滞,脸色冷峻,“生儿子?你想生下谁的?” 南枝眼珠乱转,她一心只想拖住,不让小表哥寻死,忽地,急中生智,“你,你,是小表哥你的,西宅的,小表哥,咱们····咱们把儿子生了再死好不好?” “果真?你没说谎?” “没,没有,小表哥我最喜欢你了,可不能死,囡囡也不想死···呜呜···” “好,这可是你说的,囡囡一定要记住,那么,现在····”把她抱紧,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