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睡了一觉,是在大表哥怀里睡的。 嘟起的红嘴,微张的唇,露出一截粉粉的舌头。 松针一般的睫毛,呆在紧闭的双眼间,偶尔颤动,是因为蚊虫在耳边嗡嗡,让她梦里烦躁。 襦裙的衣领,稍稍有些大,露出半个浑圆来,馨香又白嫩,真真诱惑死个人。 大奶细腰宽臀,是个确实好生养的。 满肚子的儿子,只是希望,能生个两个出来,便是幸运。 阕逸舟在矮榻上端坐,凝视她一眼,又去看手里的书,想让自己沉静下来。 可眼睛瞟书一息,便要去看她三息。 不然,心里不踏实。 以前的他,心如止水,根本不会因为谁,而激动,而难过,而暴躁。 自从有了囡囡,他沉静的心湖,泛起波澜后,便再也静不下来。 即便现在拿着以前最喜欢看的书,他都无法集中精神。 就想脱去裤子,拿自己这杆老枪,把外孙女那勾死人的嫩穴,肏烂,肏到自己身体里。 哎···到底是怎么了? 为老不尊,?骂的都算轻的。 自己就是肖想外孙女的···禽兽。 好歹,自己不是独行客。 一族的阕氏男人陪同,这条路,应该也不算难走。 怅惘未尽,喧阗已至。 三个男人,踏着余晖而来。 吵闹声,也惊醒南枝和阕晏坤。 眨巴眼,你看我,我望你。 彼此的眼里,有对方。唇儿嘟贴近,自然口舌辗转流连。 阕逸舟见三人进来,“坤儿,还不起来?中午还说带囡囡出去玩的。现在都来了,一起去。咱们坐阕家那辆最大的马车去。” 两人分开,都替对方擦去口水后,赶紧穿衣起来。 南枝穿了身很简单的襦长裙,脚上没穿鞋,就穿了双薄袜子,免得弄脏伤口。 阕仲夏来抱,南枝跳到他身上,直接把脸埋他怀里,到处看。 两个老兄弟,此刻俨然是两个贴心大嬷嬷。 “水壶,保温的那个,对,囡囡不能喝冷的,还有···毛毯,河边风大湿气重,要热乎些才好。 嗯,还有,小弟,去找冬雪要几个防虫香囊,这嫩豆腐被咬了,可是大红包。” 南枝偎在他怀里,眼睛却去时不时瞟一眼始终板起一张脸的人。 好像是为了气他,南枝掰过小舅舅的脸,把舌头去舔他的喉结。 舔着舔着,又去找他的唇儿。 两人就这样,亲一口又摸一手的出了门。 可那张冷漠的脸,就是不看她一眼。 南枝咬住下唇,心道,你不屑瞧我,自有喜欢我的,少你一个没什么。 在宅门前,月亮还是指甲盖大小,隐在还未消散的太阳中,露出天边一丝冷清的莹白,让还未消散的暑热,好像减少几分。 大马车,确实是大马车,四个轮子,两匹大马拉。 足够坐下所有人。 车帘是竹幔帘,透气又遮阳,隐蔽性也好。 阕家离河边和夜游街,都有些距离。 南枝正在计算需要穿过几条街,哪知本就露小半个的奶子,立刻已经瓜分。 两只手,把她裙子褪到腿弯处。 奶头被两人钳住,啃咬撕啮,毫无章法。 下身的裙子也不见,一个脑袋在里面,扯阴唇, 摸阴蒂,用舌头舔粉穴。 忙的不亦说乎。 这般急色的人,却是她外公。 阕仲夏在中午前,已经见识过父亲在囡囡面前的狼狈样,所以他一点都不奇怪:年过半百,无欲无求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