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打兔子,天气那么热,那咱们玩什么?”掰着手指头,狗蛋也不知道还能玩什么。 就在几个小朋友大眼瞪小眼时,虎子身后跟着七猫、狗娃一起窜进他们家门,“大毛,狗蛋,咱们去偷葡萄吧!” “偷葡萄?” 狗蛋迅速站起身子兴奋地看着大毛几兄弟。 “偷……东西?”从来没偷过东西的大毛三兄弟震惊了。 “不是偷东西,是偷葡萄,村尾保成叔家的,在他家后面种了好多葡萄,每年咱们村的小孩都去偷,他家葡萄可甜,可好吃了。”狗蛋兴致勃勃向大毛他们解释。 “偷东西要挨打的。”大毛既激动又害怕,还有种血液沸腾感。 “只要没被保成叔抓住就不会挨打。”七猫向大毛保证。 “但他要是跟家长告状呢?”二毛也有顾虑,他可不想被苏蔓青打屁股。 “保成叔不会跟家长告状,但葡萄园里有狗,那么大一条狗。”虎子边说边用手比划了一下,从他的比划中大毛他们觉得那条狗比他们这些小孩都要高大。 “狗咬人吗?” 大毛看了一眼三毛,担心弟弟跑不过狗。 “狗肯定咬人。”狗蛋他们都笑了,但也接着解释道:“保成叔家的狗只撵人不咬人,发现有偷葡萄的就会又叫又追,然后保成叔也跟着追出来。” 被狗追,但狗不咬人,这听着好像危险,好像又不危险! 大毛跟二毛对视一眼,“走,偷葡萄去。” 三毛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想阻止,最终还是跟着一起去了。 从来没偷过东西的他们很想见识一下这种不会被告家长的偷法,反正法不责众,带着这种心理,一群人鬼鬼祟祟来到了村尾吴保成家。 吴保成家是村子最后一家,离最近的人家还隔着五十几米,他家后面靠着裸/露石头的山,山上扎着荆棘墙,墙里是硕果累累的葡萄园。 看着那么多葡萄,几个孩子嘴里都分泌出了口水。 “怎么偷?”大毛跃跃欲试。 虎子踮着脚尖往葡萄园里看,“咱们先看看保成叔在不在葡萄园,他平时可爱打瞌睡了,睡着就不容易醒。” “走,走。”大毛拖着虎子就往葡萄园的方向走,结果被虎子跟七猫反拖着走向另一侧。 “这边的荆棘墙有个洞,这是唯一能进的地方。” “你们这不是第一次来。”大毛懂了。 “那必须的,我们每年都来,洞一直都在。”狗蛋挠了挠后脑勺,笑得可得意了。 “每年都来,难道那个保成叔就没把洞给堵上?”二毛觉得不对劲,三毛也疑惑地停下了脚步。 “保成叔眼睛不太好,洞他堵了,但每次都用一些稻草堵着,我们一扒拉就又开了。”七猫犹豫了一下说了自己的猜测,“我们也想过这问题,我们觉得保成叔想跟我们玩,我们才能每年来偷葡萄。” “想玩?” 这下,连大毛都停下了脚步。 “嗯,保成叔没成亲,家里就他一人,没孩子,腿还有点瘸,长得很凶,能吓哭小孩那种,平时村里的小孩见了他就哭,他就在村尾修了房子,然后圈了一片山石地种葡萄,他家葡萄成熟的时候可香可香,老远都能闻到,然后就有小孩来偷,保成叔发现了就追,但至今没追上一个小孩,也没去家里告过状。” “那还真有可能是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