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呀。”胡娇娇用手一指。“那不你看, 那爷俩说话多高兴呀。” “哟, 哟, 哟。”王主任看过去, 就看到高首长与乔明明就说笑着, 两人都笑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是谁家闺女呀，左一个爷爷叫，右一个爷爷叫，跟亲孙女儿似的。” “就是亲的呀。” “亲的？”王主任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弄不明白怎么个亲法。“和谁亲的，大楼后妈生的？” 王主任连忙摇头。“没听说有这么一个孩子呀，而且高家小子多，生闺女是喜事啊，怎么一点消息都不透露出来？” 王主任把头摇了好几次，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我听说的是李莉莉那个女人，为了保养自己身材，是不会再生的。” 胡娇娇看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立即就给了个提示。“她虽然叫乔宁宁，但确实是高家的孩子，也是老首长的亲孙子，更是高大楼的亲妹妹。” “啊……哦哦哦……”王主任惊叫了一声后，发现自己失态了，赶紧捂住了嘴。“哦哦哦……” 她的一只手挥舞着，却像是说不出来话似的。 可是胡娇娇明白她的意思，明白她眼中热切热烈而激动异常的情绪。胡娇娇重重的点了点头。“现在家里还没有跟外人说过呢，但是我又一想您是自己人，而且宁宁马上要在这边下户了，不能和别人说的事儿，总得让您知道呀。” 胡娇娇给王主任盖了一个高高的大帽子，算是把王主任给激动坏了。她的眼睛里噙着泪水，重重的点头。“我不会辜负高首长对我的信任的。” 午饭王主任是不吃了，她带着这么大的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屁颠儿屁颠儿的离开了高家。 “你和他说什么了？”高首长到厨房看了看胡娇娇准备的饭菜，刚才看到王主任看他的眼神都很不对劲。 “她为什么盯着我的脸看？” “她说您和宁宁长得真像。”胡娇娇基本就是照实说了。“她问我，我就说了。” “你说什么了？”高首长有种不好的预感。 “迟早都要说的。”随后胡娇娇朝乔宁宁招了招手，扯着嗓门大叫了一声。“小姑子，来，摘菜来。” 她这一声“小姑子”，引的好些人看了过来。那些人都是来帮忙的，都是外人。 “小姑子”这三个字，跟龙卷风一样，从高家刮到了大院，又从大院刮到了街道，再从街道刮到了别的街道。 “高家孙媳妇儿的小姑子，高首长的亲孙女儿。” “哪来的呀？” 随后大家又听到了一个如飓风般的消息。 “这个小姑子就是高家孙媳妇儿过世的那个婆婆当年丢的那孩子。” 这个消息就像是给所有听到的人打了一剂针，这一针叫“记忆”。 “不是说当初就死了吗，还是个男娃。” “怎么20多年过去了，估计人活着还是个闺女呀。” 高首长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一开始他还接起来应付两句。后来干脆把电话线给拔了。 一直到好几天后，电话线都迁到这边大房子里了，他也一直没有把电话线插上。 要不是老战友找他有事情，专门跑来找他的，都还联络不到人呢。 不过胡娇娇也是为这些“热心的人”准备了礼物。“都是邻居，不能让人家来帮忙。” “一家一碗炸肉酱，我刚ｍ.cｏＭｉc5.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