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令君腰肢软塌塌的,只能趴在桌上,椒乳压在冰凉的桌案上,激起的突起,来来回回的摩擦,又疼又爽,好像要在冰上起火,她随着男人的深肏前前后后的,她无力的双手随意的乱舞着,白玉镇纸,檀木笔架,还有残余在桌上的奏折,一个一个翻落在地下。 萧棣依旧衣冠楚楚,湛色的龙袍丝毫不乱,颈间的扣子一丝不苟,只是红了的眼角,泛白的手指,还有肏出残影的腰身,昭示着男人的疯狂。 他抓着少女的腿弯,她的穴口第一次这样被打开,那巨物翻滚着浊液,进入时狠狠堵住花穴深处,出来时带出汩汩白浊,罗裙表面被斑驳的白浊腐蚀的一块一块,贴着皮肤的那侧却濡湿透了,每次相接,发出巨大的水声,像是扩音器似的,传到大殿各处。 宣令君只能无力的半张着嘴,桌案上流着津涎,她早已没了呻吟的力气,男人低哑的喘息,交合的啪啪声,案桌挪动的咯吱声,声声绕梁,她好似又回到那个地窖,被男人支配着全部,沉溺与肉欲,小穴早已被肏得熟透了,却依旧紧咬着男人不放,她像只妖精似的配合着男人,只求那一次次的高潮迭起。 萧棣不知道肏了多久,他身后是先帝提笔的倦勤阁,此时他正孜孜不倦的肏着身下的人,不知疲累,身下湛色的龙袍早被淫液染湿,他知道不对,可就是沉溺于这个女人无法自拔,将近一个月的储备尽数喂给身下的人儿,他低头吻着少女的脖颈,那热烈的芬芳,犹如催情素般,让他无法自拔。 少女闭着眼,细软的腰间,纤长的玉腿,深深浅浅的印着青紫,那椒乳充血胀大,被蹂躏得如破壳的红鸡蛋,头上的玉簪早已不知去向,长发散落在桌上,好似只水妖一样吸着男人的命根子不放,被肏得如此狠,却依旧咬着身后的男人,被这样‘信任’让男人怎能不疯狂。 萧棣像小儿把尿似的抱起来,软了的巨物还埋在她身体里,走到后面的寝室,不过几步路,就又有抬头的趋势,可他也知道身下的人儿,要受不住了,把自己拔出来,穴口吐出汩汩浊液,不停歇的滴了一路。 他暗着眸子,忍不住低笑,要是她现在清醒着,估计要羞红了脸,他把少女放到床上,叫了人进来,将外面收拾了。 萧棣看到魏紫进来了,“好好服侍你家主子。” 魏紫不敢抬头。 萧棣神色餍足,精神抖擞的出去了。 李大监从外头进来,看到皇帝终于心情好了,也是喜上眉梢,叫着干儿子们快些收拾,将桌案上的东西都换了个遍,只是地上有几本奏折被染脏了,字迹都辨不清了。 萧棣扫了几眼,不过是些请安折子,“烧了吧。” 宣令君醒来时,天都黑了,身上被换了干净的衣服,仔细一看,竟穿的是陛下的亵衣,这里好像是倦勤阁后面的寝室,皇帝平日午睡休憩的地方。 她刚坐起来,身下就扯得疼,脑子自动回放下午的画面,第三视角看着自己与别人欢好,又觉得身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