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不等阮沁阳拿帕子替他拭手,他就先拿了锦帕给她擦手。 肉呼呼的爪子捏着阮沁阳的纤细的手指,一根根仔细的擦过去。 阮沁阳顿时有种压榨童工的感觉。不过阮晋砚软乎乎的手指就像是肉垫子,触感太不错,阮沁阳摊着手没说话。 阮晋砚擦完,阮沁阳把他的胖爪子也抹了一遍,才传了早膳。 等到吃完送阮晋砚出门,阮沁阳伸了个懒腰:“既然早起就早做事,唤管事婆子过来。” “奴婢这就去。”青葵应了声去吩咐。 阮沁阳的日子过得算是逍遥,但也不是完全无事。 三年前她娘去世之后,家里没了女主人,她爹又不打算续娶,内院许多需要拿主意的事就到汇到了她这里。 府里谁不晓得阮沁阳是侯府的掌上明珠,吃喝玩乐她精通,掌管中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管事那么做不过是想趁机揽权,逼着阮沁阳头疼拒绝管事。 哪里想到,阮沁阳偏偏全都管下来了,连她娘留下来的嫁妆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怕她爹事多没空管理家里的田地,也一起接手了过来。 她做得这些偏偏都不是逞强,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天生擅长管事,不学就精通,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她依然还有空把时间花在穿衣打扮。 甚至因为手头越发宽裕,在侯府改了几间厢房,专门摆放她喜好的东西,府里有幸看过的,都说那里头比起陈阿娇的金屋也差不离多少。 说得就像是他们见过陈阿娇的金屋似的。 阮沁阳对这些谣言嗤之以鼻,但收集起华丽的物件来却毫不手软。 女孩子怎么可能不喜欢漂亮的物件,她穿到古代也就那么点喜好了。 处理完了府里杂事,阮沁阳扫了门口小厮抬到夹道,多得把路堵死的箱笼,阮沁阳挑了挑眉:“是些什么东西?” “回小姐的话,是将军派了良驹马不停蹄提前运回来的,说是先让小姐赏个花样,其他好玩的玩意,要稍后几日。” 跟在小厮后面的侍卫站出,拱手答道。 被主子交代了不能提大爷,青葵闻言,只能憋着话,凑到主子耳边:“奴婢吩咐人直接把东西搬到厢房,就不拆开看了?” 要是平日姑娘一定要拆开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可谁也不知道姑娘如今是在赌什么气。 说起来大爷是真的疼自家姑娘,“金屋”一大半物件都是大爷搜集的,如今去了边境那破地方,也时时刻刻想着送好东西讨姑娘。 “搬过去吧。” 其实被剧情影响的,阮沁阳这几箱东西都不想收,但一切都得慢慢来,只能先收下,其他的以后再说。 “大哥在路途还算平稳?” 见侍卫没走,阮沁阳想起了会跟阮晋崤一起回府的女主,开口问道。 隔着纱帘,阮沁阳的语气淡淡,说不上热络,但问完侍卫便噗通跪下了。 阮沁阳怔了怔:“这是怎么了?” “一个月前那场与蒙古的大战,虽然大胜但损伤了将军不少元气,将军着急回府,不愿在边境逗留修养,在赶路途中将军患了风寒,大夫说将军需要静养再上路,但将军想早些回府,并未听大夫的话。我们都劝不住,属下这几日拼命赶路,也是想小姐能写封信函劝劝将军。” 侍卫擦了擦额头的汗,“将军给我们下了禁口,但属下们实在是担忧将军。” 就像是阮沁阳身边的丫头知道阮晋崤才管的住阮沁阳一样,阮晋崤身边的属下,知道只有阮沁阳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