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都不如。过去那段时间,常被流氓龙在床上弄哭,他太过持久,她啜泣不已,做到后面,带着哭腔要他滚开。见她哭得实在厉害,他只好收手,草草发泄完了事。 虽然强调过很多次‘不可以在这种事情上催我’‘很扫兴’,但魔女还是会天天说她受不了了,要他停下。 “我才刚开始。”纸鬼白不满地说。每次抱住小魔女,他都想大干一场,可是她显然并没有陪他这样疯玩的耐心。 他不仅不想停,也不想慢下来、轻下来,还是想怎么痛快怎么来。 “哥哥……”魔女开始用撒娇攻击他了,“我真的不行了。想去睡觉了。” 你才刚睡醒啊!“……跟我做爱,会让你犯困?”纸鬼白难以置信地问。 魔女:就是因为跟你做,睡意都跑光了,没法睡觉,所以才不想做的。 凌晨十二点,依然在她的睡眠时间范围内。就算起床了,也不怎么玩得动。 “我就是累了。”她说。 考虑到这只年轻的小恶魔最近昼夜颠倒,不知节制,身体透支得厉害,随便插一插就累了,倒也说得通。 “那哥哥慢点。”他做出让步,收住了把她操哭的坏心,同时也做出了威胁:“回去好好休息,少鬼混,再这样不准你留校了。” 魔女敷衍地嗯了一声,答应哥哥会好好照顾自己。 没多久,她又被压到了床上,躺着承了会儿欢。纸鬼白感觉快到了之后,便跪起身,在插弄的时候,探下手爱抚她的阴蒂,是那种‘很到位’的摸法,没刺激多久,她便如遭电击,活了过来似的,重新进入游戏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手指揉弄,最湿润的地方被深入摩擦,她很快就沦陷了。 “我射了?”他问。既然她早就喊累,坚持不住了。 这时候有两种情况,如果她同意了,那么他们就会一起步入高潮,爽完收尾。她那边不好控制,但是他这边什么时候射出来,几乎完全是自己说了算,只要先拿捏住她,他就可以咬着她同时去。 另一种情况是,如果她不准他射,那她就完了,要被玩弄了。 “不要……我还要……”她果然改口了,眼底带泪,被快感绑架,有些喘不过气来。 “求我。”他非常熟练地钓她了,竭力忍住笑意,动作放轻,凑在她耳边低语:“叫哥哥……说你爱哥哥,想要我继续干你,说你没有哥哥不行。” 多说几遍,说一千遍一万遍,就算不懂什么意思,也该刻入灵魂了。 “没有哥哥……嗯啊…!不行……” 爱完之后,身上的体重消失,继而落下的,是湿滑的舌尖。吻流连在脖子上,胸乳上,水声啧啧,激起不可思议的亲密感。 继续往下时,纸鬼白的脸被一只手截住了。 “下面不要了。”魔女摇头道。 他按着她的膝盖,低头看了一眼,默默咽了口唾液,松手倒下,抱住她再度丢了个清洁魔法。 “那宝贝继续睡,明天还有课。时间到了,我叫你。” 他开始走流程哄睡,亲了亲脸颊,赤身裸体从背后搂着她,拢住一只绵乳,并拢指尖,小心翼翼地揪住樱蕊,捏着玩弄。她喜欢被摸这里,可以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大半天,缠着他要摸。经常被摸到睡着。 魔女的欲望永无止境,刚刚做完,她却还是会立刻陷入寂寞,非要跟他黏在一起。做的时候不情不愿,不影响她事后还想要。 除了摸胸,纸鬼白还像往常一样屈膝,抬腿顶开她的大腿,抵住腿心,好让她夹着他睡。 小时候她懵懵懂懂地夹过枕头和被子,被他发现后,就只能夹他的腿了。年幼时,小恶魔的淫荡超乎常人想象,确认了这一点之后,他也就不顾反抗,利落地把她扑倒了,一边说‘喜欢’,一边肆意亲热,交换津液体液。 曾经偷偷交缠在一起的稚嫩身躯,转眼之间,发育饱满,各自成熟。于是距离成了负数,一如既往,躲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倒在床上,亲密无间地依偎缠绵。这便是他们作为兄妹,也作为情侣和冤家,到目前为止的人生。 —————————— 到站,下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