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沉默了,思绪的时间回到太阳号摇曳的泛着海水咸腥的地板上,被伯格发现他与颜晴的关系后,伯格让人给他做了结扎手术,也许是太过粗暴,或许是卫生条件太过简陋,又或许是伯格不允许给他用麻药,他痛不欲生,流血不止,在手术中昏死过去,醒来时,只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疼,又涨又麻。 生活归于平静后,他去做了复通手术,结果并不理想,但彼时他并不在意,他不在乎自己身体残不残缺,他觉得自己就不该活在世上,他自己还是一个喜欢沉溺在甜点中的孩子,又怎么回去考虑生孩子的问题,他甚至都不确定自己能活到哪一天,对家庭幸福这个词语没有任何概念,更不会有任何奢望。 但。。。。和颜晴生活叁年后,他越来越迷恋这种家庭的幸福感,当颜晴对他说出孩子的时候,他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遗憾、惶恐、不安,但又很期待。 有一个孩子,有一个属于他和颜晴的孩子,成长起来,像一个大人那样照顾家庭,就如同全世界千千万万普通家庭一样,度过美好又宁静的余生。 当纪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也可以变成一个正常人,拥有让他觉得快乐美好的人生。 从来不知道幻想为何物的他,仿佛都能看到一家人在游艇上快乐生活的样子了。 他开始感到期待。 尽管艾尔文极其不愿意,但还是在母亲的授意下驱车去了哥哥泰利亚德的住处,泰利亚德今年30岁,少年时起就展露了过人的生物学的天赋,20岁时就被破格招入军队进行军防研究,他模样倒是不错,看上去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总是穿着儒雅的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但也许因为是天才的原因,思维总是有些跳脱,无法与家里人融洽相处,但兄弟二人感情一直还是不错,不过那是以前,他现在已经近叁年没有和泰利亚德说过话了。 艾尔文坐在宾利的后座,看着阴霾下细雨密布的天空,忽然想起发现那件事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的天气,也是这样的情形,空气中也充满了这种压抑的感觉。 他去找泰利亚德,女佣告诉他泰利亚德在二楼的卧室里,他沿着旋转的红木梯一步步的走了上去,不知怎的,心里忽然一阵慌乱,总是感觉到阵阵不安,走廊里安静异常,只有泰利亚德休息的时候,佣人们才会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室内的安静,可这个时间,泰利亚德,应该不在休息。 空气中漂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忽然的,一声气若游丝的呻吟传来,艾尔文如雷定身,但很快他安慰自己道,一定是听错了,哥哥也许正在做什么研究。 这种自我安慰在推开泰利亚德的房门后被彻底打破,令艾尔文更难以置信的是,那个人,竟然是纪墨。 他的双后被反剪在身后,上半身从后面被压在书桌上,裤子褪到了脚踝处,纤细白皙的两条腿,在暧昧的气氛中,被染上了一层暖红色。 而在他深厚站着的,正是自己的哥哥,泰利亚德。 他的好朋友,和他的哥哥,正在做着,不被原谅的事。 纪墨满目绯红,眼神迷离,颓然的倒在书桌上,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前一秒,他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压抑的喘息声。 他看着艾尔文,眼里空空如也,只有情欲,没有情感。 而那色情的气味扑面而来,引得艾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