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脱了裤子硬都硬不起来的人,还能加入我们?” 宋艾有点儿厌烦地侧过头,避开他落在自己耳畔的呼吸。 她早就知道,畜生这两个字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世界上有男人,男人这种生物,就该拴着狗链裤兜子里那根玩意儿上锁不听话就剁掉,从出生就该跪着跟人说话才懂得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她笑了声,没对张是的道德感抱有期望,只是提议。 “撸出来或者口交你选一个,我经期,你脱我裤子就知道,血能淌一地,还是带血块儿那种,你要真不介意我也没意见,大不了去医院。” 这形容让张是原本硬着的老二也软了下去。 兴致淡了,他抬手在宋艾胸上掐了一把,然后撤了动作。 从宋艾背着的包里抽了钱包,直接出门去了。 宋艾站那儿缓了会儿,然后直接拿出手机给在打麻将的张建国打了通电话。 脸上表情依旧是冷淡且厌恶的,但一开口却是甜蜜的语气,“老张,阿是手里好像没钱,他刚才要出门,我把我钱包给他了,你是不是忘记给他零花钱了呀,孩子这么大了,这好像不合适呢,哎呀,没事儿,能有多少钱呢,就是提醒你一句,好呀,我身体好多了,没事儿,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打牌吧,记得多赢点儿回来哦,嗯,拜拜。” 挂了电话后,她直接进了厕所,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衣,直接上床睡觉去了。 5. 但那只是个开始。 宋艾比谁都明白。 其实跟张是做爱这事儿,宋艾心理负担仅限于被张建国发现,她会变得很麻烦,在取舍的选择题里,张建国绝对不会选择她,张是顶多也就一顿毒打,但看半夜敲门直接说你们能不能出去做的架势,张建国可能连一顿打都舍不得。 说老实话,张是年轻帅气,身上有股劲儿,这种劲儿准确来说是种对什么事儿都不在乎、无所谓的态度,换句话来说就是无视规则,就好比说狼群里,已经有狼王的狼群中忽然来了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孤狼,所有狼都觉得它要么来寻求庇护要么是来挑战狼王的,但它没有,它直接上来从狼群里叼走了个母狼,还对狼王摆出副你要是想来咬死我你就来,我就算被你咬断气也会啃掉你脖子上的一块儿肉。 就这股狠劲儿。 拿命不当命的态度。 宋艾挺欣赏的。 人最难能可贵的是什么,是不怕死。 宋艾经期结束那天,自己在腿间摸了一把,湿的,透明的粘液在指间,凑在鼻间闻了几下,没什么味道,更没有什么小说里写的香味,香个屁,那得是香氛沐浴露对着阴部搓个几个来回然后直接在浴室自慰摸一把才能带着香味儿。 所以宋艾真就这么操作了。 玫瑰味的香氛沐浴露,她洗得挺细致,镜子里倒映的她的身影性感漂亮,不是特别瘦的身材,但肉都长在了该长的位置,胸部饱满,屁股挺翘,腰不属于水蛇腰而是能掐出肉的类型。 她对着镜子张开腿,看了眼自己的阴部。 没什么毛发,是因为她去做过比基尼脱毛,阴唇旁边一颗浅色小痣,两瓣唇肉不是少女的粉色,而是带着肉欲的深绛色,那条缝依旧是小的,手指顶开能看见里面的软肉。 她啧了声,刚放下腿,就听见浴室房门被拧开的声音。 浑身赤裸地扭头望去,就见张是站在那儿,一只手还正在解运动裤抽绳,就宋艾给他买的那套运动装,当然是在看见他之后直接去商场换了个尺寸,穿在张是身上非常的合适,起码在浴室的暖光下整个人都是阳光向上的。 张是挤了进来,眼睛盯着宋艾浑圆的胸和没有毛发的下体。 “找操?” 宋艾手在漱口杯旁边拿了烟盒,从里面拿了根烟出来又用打火机点燃,叼在嘴里,深吸一口又对着张是吐出白色的烟。 在张是别开头皱眉的动作里,笑得露出白晃晃的牙。 声音妩媚动听,“脱裤子给姐姐看看你多大呢?” 张是真的脱了。 运动裤上的蝴蝶结打得很漂亮,但更好看的是他的手指,修长干净,不像张建国那样留着令人作呕的长指甲里面还有污垢,张是的指甲是短的,曲指勾着裤腰往下脱的时候凸起的骨节泛白,非常性感,甚至想象到他手指在自己身上游离的模样。 宋艾向来不回避欲望,想做爱就去,不就嫖个男人,只要他没病,也算不上亏。 这个时刻,宋艾也是这么想的,哪怕眼前这个男生只有十九岁,而她已经三十五。 运动裤掉在地上,里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