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喝。” 季臻纳罕道,“为什么?” “你有了身孕。” 季臻纳闷,“你怎么知道的?” “本来只是怀疑,现在才确定。每次有人从身侧经过,你都会下意识护住肚子。而且你对气味比从前敏感了。” “就这些?” “还有些细节。” 季臻咋舌,“你观察得真仔细!” “其实也挺明显的。” 晚风吹来,吹起葡萄叶沙沙响,蝉也跟着叫个不停。吃过饭,季臻抱臂靠在葡萄架上,看霞光一点点褪尽,红玉难得坐到了她不远处。 “你会觉得我很奇怪吗?”,季臻开口问。 红玉想了想,“不会。” “那你会觉得我是个放荡的女人吗?” 红玉皱了眉,“你不是。” “可就算你是,那又怎样?” 季臻笑道:“红玉,和我做朋友吧!” 她的侧脸隐没在逐渐暗淡的天光里,红玉低声道:“我和你,做不了朋友。” 红玉送季臻出门,正赶上一场雨,两人在檐下等了许久,雨也未停。 红玉回屋取了伞,“我送你,下雨了路滑。” 昏黄的灯光下,季臻和男人共撑一把伞,魏昫寻来时,见的就是这幅光景。季臻脸上难得浮起的笑意,让魏昫怀念,又让他酸苦不已。 她还会这样对他笑吗?伞柄几乎快被捏断,魏昫咽下喉中苦涩,大步从阴影中走来。 “臻臻,我来接你了!” 笑意瞬间凝固,季臻对红玉道:“这把伞借我,晚些时候还你。” 她接过伞,绕过魏昫独自往前。魏昫看了眼红玉,忙跟着季臻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府里,魏昫便唤了他派在季臻身边的暗卫来,“夫人今日做了些什么?” 暗卫一一禀过,并无特别之事,魏昫道:“以后夫人去见他,你们都要盯紧一些!” 季臻梳洗过后,突然问起:“许岚她怎么样了?” “不太好。”,灵栊回道:“她小产以后,好像就有了下红的毛病!” 季臻缓缓躺下,“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吧。” 灵栊奇怪道:“还给她看什么呀!这个坏女人!” 季臻摇头,也没再说什么。 红玉带着季臻去了乐馆,“这儿有什么特别的吗?”,季臻好奇问。 “这里有位乐师,他的琴奏得很好。” 季臻跟着红玉上楼,“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一次我的戏,孟玉请了他来。” 季臻跟着红玉进房,却一眼看到璎珞。 璎珞同样也看到了她,“你来干什么?” 季臻略过她,和红玉坐到一旁。 璎珞没料到她连睬都不睬自己,又想起之前她扇自己的巴掌。璎珞瞬间恨得牙痒痒,她咳了咳,状似自言自语道:“有些人啊,之前一直被人当傻子,现在怎么突然转性了,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吗?” “你说什么?”,季臻回头问道。 璎珞呵呵笑,“你听的是什么,我说的就是什么咯?” “不要装傻!” “我就装傻,你能把我怎样?”,她拍拍胸口,“难道你还要像上次一样,又扇我几掌?” “人家好怕怕哦!” 琴音戛然而至,盲眼的乐师转过头来,“不想听就出去!” 璎珞忙捂住嘴,乖乖端坐起来。 季臻碍到一曲终,才拖了她出来。 “你究竟知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