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附近的。” 她四处环绕了一下,望着那银白色的瀑布陷入了沉思。弯腰捡起一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随手一掷,她心下便了然了。 拿出玄冰剑,朝这泼天瀑布顺势一劈,水幕被生生逼成两半,她纵深一跃,灵活钻进去了。随后同样是穿过了一条长长的缝隙,才到达了那一片广阔的天地。 雪团立马就发现了夏微澜的气息,蹭蹭扑上去:“阿澜,师父在这边!快点!” 夏微澜几乎是被拖着走到了一个山洞面前,看见躺着昏迷的曦栾,她跑过去,第一件事就是查看他身上的伤。 那身雪白的衣袍破烂不堪,浑身是血迹,也不知有多少是他的,有多少是别人的。她查看了一下,索性外伤并不重,加上赤焰兽他们这些日子也给曦栾进行了一些简单处理,伤势并未有大碍,只是一探到内息的时候,顿觉不妙。 这气息极度混乱,有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一直在曦栾体内较量,无外乎他醒不过来了。 她给曦栾稍微顺了一下气息,帮助他压制体内的魔气,又给他食用了灵泉水和凝灵果,那股霸道的魔气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终于悄悄歇在角落,不敢动弹。 她又用水给曦栾擦了擦身子,顺便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每看见一个伤口,她的心就像被扎了一下,到最后给他穿好衣服的时候,夏微澜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扎烂了。 最后她又拧了一块布,给他细细擦脸,擦到那从脖颈处一路蔓延向上的黑色卷纹时,她愣了愣,拿着布又使劲地擦了几下,发现擦不掉,索性就当做没看见,又细细给他擦拭起其他地方。 雪团从洞外走进来,此时的它又变成了那只体型娇小的小白猫。 夏微澜抱着它,将脸埋进它白色的软毛中。雪团在她怀中蹭了蹭,软软道:“阿澜别哭。” 她抬起头,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脸上都是泪。她擦干眼泪,忽然笑出声:“好,不哭,师父还好好的,我哭什么哭。” 她亲了亲雪团,衷心道:“谢谢你,雪团子。” 雪团子满足的“喵”的叫了一声。 夜里虽然凉,夏微澜抱着雪团就跟抱着一个火炉一样,一人一兽有一搭没一搭聊起天来。 雪团简单的说了一下当天的情况,还把咕咕鸡的怪异之处说了一下。 对于咕咕鸡的身份,夏微澜心中已经有了□□成猜测,事实上楚鸣已经告诉了她,咕咕鸡额间那绿色的三瓣纹实在罕见,和前来劫人的殷轲关系不言而喻,至少正如楚鸣所说,咕咕鸡至少是没有危险的。 对于咕咕鸡的身份夏微澜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不过恐怕如今这个身份,又要成为师父和魔教勾结的一个有力证据了吧! 她握着曦栾的手,心中才有些丝丝安定,抱着火炉一样的雪团,竟然也耐不住困意,在曦栾旁边沉沉睡去。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日,这夜夏微澜依旧抱着雪团入眠,恍惚中,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额头落下了一个轻柔无比的吻。 她猛地惊醒,乍一看,曦栾正好好躺在自己旁边,依旧是那张俊俏稍显清冷的脸,却紧闭着眼睛,丝毫没有要醒来的痕迹。 这些天积攒的失落像一个气球一般越鼓越大,然后像是被针猛地扎了一下,散落在她心底。 她叹了一口气,拥着曦栾才又安心入睡。 这一觉也睡得格外的沉。等到天蒙蒙亮,夏微澜睁开眼睛,下意识去摸旁边的曦栾,空空的触感让她整个人猛地弹起来,雪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顾不上有些凌乱的头发,赤着脚就跑了出去,好在刚刚跑出洞门口,就远远看见在水潭边俯首而立白衣飘飘的男子,旁边还很是亲热的围了几只小赤焰兽。 那人站在那儿,一袭白衣胜雪,和这青山绿水倒是极为相称。听见身后的动静,他徐徐转过身,面上挂着半边面具,眉头似乎是皱起来了:“怎这样就出来了?” 他走过来,夏微澜却是急急跑过去了,即使被遮了半边面容,她还是一眼就看出那是曦栾。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