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在疗养院的日子虽然难捱,但好在远离是非相安无事,殊不知暗中正有人盯着这一切伺机设计好陷阱等着她和陆少卿。 席时央觉得有多大的困难和疼痛自己都能承受,只要有陆少卿的爱和一双儿女支持着她,只要,还有养病床上的养母巴巴的盼着她给的支持,她就有动力继续承受下去,有陆少卿还在身边她总能挨到看见希望的时候。然而这仅存的一点动力也被打击的支离破碎。 那一天薛彩彩在电话里告诉席时央,她可以和孩子们见面的消息,她甚至能感觉到电话另一端的时央几乎激动的心情,带着两个孩子从陆家出来时看着他们情绪还有些恹恹的,薛彩彩只当是陆家最近变故太多,孩子们又知道他们的妈妈身体不方便,所以情绪有些压抑,可是提起要带他们见妈妈,两个小孩子一路上话也不愿意多说,薛彩彩心里虽然有些疑虑却也没想太多就带着他们赶去见席时央。 薛彩彩现在想来很后悔自己当时没仔细和两个孩子沟通过,以至于完全不晓得两个孩子究竟被他们的奶奶灌输了什么样的想法。 或许是知道要见到惦念了许久的一双儿女,席时央的情绪很高,连脸色都比平日红润了不少,可却在从稚嫩的孩子们口中听到那样毫无顾忌的伤人话语那刻,所有的血色瞬间化为惨白。 病床前女儿扭捏着不情愿的说着“假期里别的同学妈妈都带着他们去到处玩!妈妈你的腿坏了只能呆在医院哪也去不了,从前说的那些话都不算数了!”席时央思念孩子许久原本很高兴女儿的话让痛的无法言说。 “奶奶也说妈妈现在除了躺在床上靠爸爸养,什么也不能做!妈妈?妈妈是不是以后除了不能接送我们上学也不能好好走路了?”一向被娇惯的儿子说起伤人的话更是肆无忌惮:“奶奶还说妈妈是败星!妈妈,败星是什么?”童言无忌的话在问出口的瞬间让她的心变得更加冰凉。 席时央深受打击,在孩子们走后一连几天什么也吃不下,晚上更是夜不能寐,她自暴自弃的放弃了复健训练,没了精气神的支撑,人更是瘦了一圈眼见着憔悴下去。乔逸凡见过她努力配合治疗时付出多少辛苦,此刻也为席时央感到不值,但作为主治医师,他除了在病情上多加宽慰也做不了太多,只得平日里对她是不是常做些心理疏导找她谈一谈话。 蒋松早盯着席时央这边的举动这些迹象一早被他的人收集到。 “那孩子当枪使,你这婆婆真是会使得一手好牌!”乔逸凡对于席时央家里的似是并不多过问,也只能建议知情的薛彩彩多从朋友的角度开解席时央。 薛彩彩看着消瘦的时央,只恨任意使着性子的孩子们,极力压抑着火气,她也只能暗恨,宋温婉堂堂一个长辈还自诩书香世家出身,却只能用这种拿着天真的孩子们当枪使的不入流手段来伤人。 她又不得不承认宋温婉的手段虽然尚不得台面但的确有作用。那几天情绪极度不稳定的席时央在治疗时从病床上摔了下来,庆幸的是当时没伤到哪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陆少卿听到消息赶来的时候正听到薛彩彩说当时有医师乔逸凡在场,及时的采取措施,才免于席时央二次受伤。陆少卿听了心下不免又是一阵自责。 “时央,我已经把孩子的事情告诉你们家陆少卿了,家里的事情该他去处理的叫他去应付,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管那些没营养的话,孩子们又不懂什么!你不能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