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她更大胆,头微微抬起,将沈斐另一边的衣裳也推了下去,露出沈斐大半个胸膛,衣襟斜斜挂在手肘处。 沈斐很白,身形修长,线条优美,朝曦就像要把他看出个窟窿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一丝一毫都没放过,沈斐开始还能无视,后来突然捂住胸口,瞪了朝曦一眼。 朝曦爱咬人的毛病没改,反而越发严重,该咬的,不该咬的都咬。 她不仅爱咬,还爱动手动脚,沈斐不配合干脆一把将人推上床,借着夜色胡闹。 也许改明儿要学学喝酒,喝醉了更方便她办事。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沈斐起床收拾,身上又是一片狼藉,被朝曦种了好些草莓,脖子上,耳朵上,遮都遮不住。 他换衣裳时朝曦躺在床上,蒙着被子偷看,沈斐脸色不太好,不知道是熬了夜,还是昨晚太过分,咬了沈斐胸前一点,他在闹别扭? 总之一直到用了早膳都没能与他多说一句话,甩脸色甩到下朝后。 朝曦不管他,开开心心收了前几天让尚衣阁做的厚衣裳,省个劲,只拿去外面晒了晒,没洗,完了又跟往常似的,在御花园逛了几圈。 她来了这里之后,每天都会定点逛皇宫,风雨无阻,一来是因为没事做,第二,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惜目的一直没能达到。 御花园设在后宫,本该是后宫女人常去的地方,可惜小皇帝没有妃子,太妃们又被禁足在寿康宫,太后倒是自由,不过似乎不爱出门,逛了这么多天皇宫,竟从来没遇到过她,实在是奇怪啊。 难道是故意躲着她? 没必要啊,只有她躲着她的份,不该她躲她啊? 朝曦自认身上没有让她怕的东西,也没有被她怕的理由,想不通。 想不通的还有慈宁宫的青莲,她刚从御花园回来,手里拿着御膳房端来的清汤,“娘娘,那个姓朝的侍卫嚣张跋扈,又光明正大逛起咱们后宫来,再不管管岂非叫他上了天?” 后宫是什么地方?哪能容男子乱入,凡是成了年的,一旦踏入后宫,便是杀头的重罪,就连皇上的亲人都不许,更何况一个侍卫。 偏偏娘娘不知打着什么心思,就是不管,放任他每天这看看,那摸摸,玩的不亦乐乎。 “朝侍卫是浱儿的好友,得了浱儿的授意,浱儿好客,带朋友逛逛后宫又何妨?”太后毫不在意,净了手,又擦了擦,端来清汤在手里。 “娘娘,从来没有这个先例……” 砰! 清汤重重砸在桌子上,“凉了,让御膳房重新做一份。” 凉是假,嫌她多嘴才是真,青莲咬咬牙将清汤端走,人到门外依旧想不通,太后到底什么意思?就这样让一个外人每天闲逛后宫? 后宫都是些女人,且年华似水,又没怎么接触过男人,突然出现一个俊俏侍卫,都经不住芳心萌动,一个个偷偷藏在花丛里偷看,里头还有慈宁宫的人,叫她好一顿骂。 没见过男人还是怎么地? 再抬头朝凉亭看去,自个儿也不禁怒骂一声,长得好看了不起?绣花枕头罢了,还不就只能当个侍卫? 朝曦莫名其妙挨了个白眼,挠挠头,一脸懵圈,视线从那宫女的身上挪去她来时的路上,明白了,是慈宁宫出来的人,难怪这么仇视她。 再瞧一眼慈宁宫,叹口气。 今天的目的怕是也达不成了,那人格外沉得住气,无论她做什么?都无动于衷。 她只好带着大总管原路返回,先回养心殿喝口茶,歇息歇息,整天这么盯着也不是办法,有点被动,要想个法子验证一下,太后长得像不像她师祖? 她回来的正是时候,沈斐刚教完小皇帝念书,转过头叫她过去。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