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脚心已经没有了行凶的狗尾巴草,但是那种极度的痒感还残存在那里,让他片刻不敢安神。 “我以为已经过了十年。” 钢铁般的男子虚弱道。 顾奕新丢下狗尾巴草,端详着陆铭时满脸的脏兮兮,好心拿了块湿布给他擦干净。 那擦拭的手法十分温柔,是顾奕新为了当好一个保姆而特地上网看视频学的。 陆铭时可怜兮兮,眼神努力传递着委屈。 但是这么大一只躺在那里,全身光着只盖一条毯子,手脚都被束起来的模样,还是免不了有一点滑稽。 陆铭时深情地看着顾奕新。 “真的,我错了,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拜托不要再用狗尾巴草了。” 他声情并茂,声泪俱下,句句泣血,深情天地可鉴。 顾奕新思考了一下。 “只要不上狗尾巴草,怎么样都可以吗?” 陆铭时点点头。 陆铭时这个时候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才是真正惨无人道的酷刑。 * 是的,正如人们所猜测到的那样,顾奕新用手指和舌头撩过了陆铭时身上所有的不可描述,唯独刻意地略过了厚码部分。 顾奕新做这些时,陆铭时感受到了什么叫煎熬。 到最后,陆铭时全身红成一片片,像是煮熟了一样在床上无声地轻弹。 他的厚码不需要任何触碰仍然屹立不倒,厚码2已经热情地准备好了自己,厚码3也反应非常激动,充分表明了其主人的心情。 而最最重要的是。 本来大剌剌露出来也没啥问题的不可描述部位们,一旦打上了厚码。 从视觉效果来看,就会让观众朋友们感受到加倍的不可描述。 而顾奕新此时已经把上衣也穿上了。 根据丰富的理论研究,参与两性关系的双方,倘若一个衣冠楚楚,一个不可描述,将会使不可描述的人感受到加倍的羞耻,从而提升他五感的敏感程度。 也就是说,爽感和耻感,都会同步增加。 事实证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顾奕新此刻看着浑身轻弹,显然早已忍耐不住的陆铭时十分满意。 唯一不满意的部分,是他自己的小兄弟又不听话了。 陆铭时脸上全是隐忍的汗珠,他紧紧咬着牙关才能阻止那些即将逸散出来的、令他头疼的喘息声。 被绑住的手和脚在套环中微颤,双拳紧握,压抑着越来越涌向顶点的冲动。 顾奕新见陆铭时忍得可爱,凑过去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 “你可以求我。”顾奕新认真说。 陆铭时粗重地喘着。 他的余光里,顾奕新贴得很近,一双浅色的眼瞳里光泽潋滟,微微勾起的唇角就是故意在勾引人。 陆铭时握紧拳,有点脱力地低声道:“求你了,老公。” 这一声叫得声音沙哑,尾音收得干脆,却留下几分隐藏不住的轻颤,如轻轻一榔头敲在顾奕新心坎上。 他受用了。 * 晚间的钟滴滴答答敲呀。 卧室门口的大盆绿植静静地蹲在那里。 星星和月亮从云里钻出来,又羞得钻回去。 * 一个吻再度落在陆铭时的唇上,然后他们终于做了一点急需被和谐的事。 这一次既不像最初那么粗暴,也不像昨天那么小心,而是在两者之间寻求一些刚好。 某个特殊的时刻之后,他们感受着彼此,在温暖的卧室床上仍然拥抱着小憩。 一场所谓的惩罚又变成了ooxx。 顾奕新略微遗憾地叹了口气。 陆铭时感受着汹涌澎湃的能量暖流向着崽崽的位置汇聚,他与宝宝情绪互通,感知到小崽此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