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啾!」 一辆行驶速度不慢,但坐起来非常平稳,并且内装豪华舒适的交通工具内,一身红装的女童似乎有些疲惫的半躺,佔据一侧,任由自己的身躯凹陷在柔软的座椅中,然而本该不属于这个纯真年纪会有的──锁骨处与雪颈上的斑驳吻痕──曖昧痕跡,却又将慵懒的姿态带出女人韵味的撩人性感,闭眼假寐休息的我听到喷嚏声,掀开眼皮的望过去,出言关心:「怎么,你感冒了?」 稻禾揉揉鼻子的摇摇头,轻松扬起笑顏的开玩笑:「没有啊!不会是有谁在想我吧?」 我配合一笑的挑高嘴角,调侃道:「想有分很多种,只希望想到你的,可别是仇家和冤家。」 「这倒是。」他附和的耸耸肩,「要是像你和婪燄早些时期,以前他把你当作仇人的那时候,想你的时间可远比想他当时的妻子──伊莲妠还多。」 「嘖,别跟我提那个男人。」提及婪燄,我心里的火气又冒出来了。 稻禾见我这反应,倒也没太意外,毕竟今天出门的时候,他没看见那名已然成为女孩小尾巴的男人,他就猜到事情大概有猫腻,「怎么,又吵架了?」 「谁跟他吵了,是他自己不晓得哪根筋被雷打了,还是神经搭错线了,竟然觉得我会对尤弥尔有什么遐想,然后还对我做了那种事,反正我要是这回不把他一个人晾在旁边两、三天,而是轻轻易易就原谅他,我张梓就是猪,哼!」我气呼呼地双手抱胸。 做了那种事?稻禾看对方那么生气,难免有点好奇,「婪燄对你做了什么事?」 我一顿,『小梓,你猜我现在摸到了什么?你说,我现在就把它弄破好不好?这样你的第一次又是属于我的了。』随着稻禾的疑问,脑海中不禁自动回放昨日在淋浴间,男人与自己的浪荡行为,『不想我进去就把腿夹紧一点,让我发洩出来,你知道的,我已经憋得够久了。』 横曲放在椅子上的双腿下意识的收紧,肌肉一使出力量便泛出的痠疼以及双腿因为摩擦到布料,破损擦伤的皮肤传来搔痒微疼,我感觉到双颊如火烧般的热烫,「你一个小孩子问这么多做什么!」说不出口答案,无法回答问题的我不由得恼羞成怒地对稻禾骂道,小手重重拍了一下身下的坐垫,结果牵一发而动全身,因为男人昨日过于猛烈的床事,导致今日全身痠痛无力,差点下不了床的我小小哀号一声,乖乖瘫回去,半躺不动。 「又不是我惹你的,干嘛对我牵怒?」稻禾备感无辜的摸摸鼻子,「何况你家男人是个醋罈子又不是一天两天的新闻了,你没事和尤弥尔走太近,惹他误会干嘛?」 「谁说我是没事,我还不是为了雀儿喜。」不比他少感到委屈的我把昨日凑巧发现自己能藉由触摸和蛋交流的事情告诉稻禾,「所以尤弥尔才会拜託我,当时婪燄也在场,他怎么还可以误会?何况尤弥尔对雀儿喜的感情有多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和他根本一点可能也没有好吗?」我翻了个白眼。 「青鸟和凤凰同脉啊……你和婪燄的推测倒是不无可能。」稻禾的食指指侧蹭了蹭自己的下巴认同道,「哎不过若要论了解青鸟的生活习性,他怎么不去问米迦叶?你一个纯凤凰与血脉传承经过分化数次,淡薄得可以的青鸟就算是同脉,两边的整体状况也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两者之间血脉关係的距离,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大概就是要比一般人所谓的远房亲戚还又再远房亲戚一点,既然你这个〝远之又远房的亲戚〞都能藉由触摸与蛋交流了,再怎么说他和雀儿喜也是同族,而且还是医生,应该是最懂得如何照料青鸟蛋的人吧?」 「你的这个问题,其实我昨天也问过尤弥尔了……」 『欸尤弥尔,如果你真的这么担心自己照顾不好雀儿喜,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吧?他肯定能帮上你许多忙的,而且我觉得会比我们这样一一问雀儿喜还有用。』毕竟雀儿喜还太小了,很多事情自己也搞不清楚,我抱着蛋坐在床沿,注视在桌边挑选瓶瓶罐罐的金发男人,真心向他建议。 『哦?谁?』有了,先来试试这个好了,尤弥尔拿起一罐洁牙粉和一支软毛刷,准备要来问问平时拿这个帮蛋清洁外壳时,雀儿喜是否会感到不舒服。 『米迦叶。』 尤弥尔的动作瞬间停住,『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吧?以前你还聘过他给伊莲妠当过主治医师,后来我们在青鸟谷的时候也有遇到过他,再加上他的一头蓝发,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难猜出他也是青鸟族吧?』 不只是青鸟同族而已……尤弥尔不禁暗自捏紧手中的物品,当他们一行人从所多謨菈回到金多司,他因失血过多,又在丧失雀儿喜赠予的青鸟灵珠的情况下,能捡回一条命已是纯属大幸,因此被金和克莱茵强迫关在房里静养了好一阵子,当时的他们因为无事间聊,谈及了这些年他不在金多司时所发生的事情,他也因而得知米迦叶的另一层身分,以及会意过来当时在青鸟谷,他准备走入地底遗跡时,米迦叶对他说的那句话的含意──『多拉斯大人,请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