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扑。然而皇帝一意孤行。 医者把他的手包起来,敷上药物。最后让他喝一盅饮品止痛,库修斯正觉得痛快,空气中却传来一声熟悉的笑,很冷。 穿着黑裙苍白脸色的薇拉坐在篝火对面,一闪而逝。 ……八音盒不在这儿,可他还是看到了她。 看到了多年后的她。 “你给我喝得什么?”库修斯问。 “一种麻醉剂。陛下。”医者恭恭敬敬的回答,“少量可以止痛。” 库修斯笑得更大声了。 …… 八音盒中的少女终于消逝了,她说再见。然后就化成了光荧。库修斯比自己想得要淡然,他手中的红茶中加了料,每天要大量饮用。 那间被珠宝华衣堆得几乎难以下脚的房间当中摆置着薇拉的女巫之心。 黑蓝色的宝石正中闪烁着破碎红星。这件屋子被严密看管,连皇帝都不会轻易进入。 有少部分人知道这些都会是陪葬品。皇帝开始兴土木建造皇陵,他好像都不是修建给自己的。 “薇拉,那孩子好像谈恋爱了。”库修斯从高塔上往下望,看到花园里继承人和一个耳朵泛尖,皮肤有点青的女孩子聊天。他眉开眼笑,努力压抑的唇角也向上挑着。 库修斯不好细问,但他心里清清楚楚:“我是过来人。”他说。 面无表情的薇拉理都没有理他,冷着一张脸站在那儿。他喝了大量麻醉剂看到的薇拉要比八音盒的那位冷淡的多。 但他也不生气,还能抽空说两句骚话:“我以前也没觉得自己是受虐狂啊……” 薇拉这会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 库修斯最近的新乐趣就是看继承人和他的小女朋友谈恋爱。 他们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呢,不,准确来说,他们还是“朋友”呢。 库修斯的教育中没有用女仆来帮继承人长大这一说。他觉得比起成长,自己的继承人可能更先得到阳痿,性病或者源源而来的麻烦以及隐秘的要挟。 他的继承人崇拜他,崇拜他的禁欲,克制,甚至耐心。但他一天天在长大,模仿之外也会有自己的想法。库修斯早年间会觉得不满,只要有人有任何想要冒犯他权柄的行为,无论客观还是主观,都会成为他的敌人。 薇薇安很少问起她的儿子,大抵这个被哥哥教养的儿子让她更生厌恶吧。 但他的继承人倒是锲而不舍的给母亲写信,他写“你好吗妈妈?”“你今天好吗妈妈?”“下雨了好吗妈妈?”“水果换季了好吗妈妈?”“妈妈要礼物吗?” 逼得薇薇安不时得也要回两句:“好。”“在忙。”“要。” 所以他的继承人还是处男,在普通的谈恋爱。目前进展到刚刚亲了脸颊。对方是拥有十六分之一地精血统的少女,目前学商科,积极参与某些智慧种族(地精矮人灰虫族之类的)平权运动。 库修斯不是特意调查,他只是透露出想知道的信号。就有各种办法轻易知道。 “陛下。我是这么想的……”继承人已经可以比较成熟的商议政事了,大臣们早就歇了各种心思,他们没有第二种选择了。新皇帝和旧皇帝的权力交接非常早,甚至顺利的可怕。 库修斯的书房中,这些股肱之臣说不定更喜欢继承人。他更年轻有活力,也更讲理积极参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