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咒骂起来,听来听去无非是些侮辱词汇,加上威胁陈清的脏话。 身后静了一瞬,男孩子们被气得上去就要揍他,却被人群后的陈清喊住了。 陈清走上来,站那人面前,直直的看着他,眼神确很坚定。她声音中气十足,果断的打断了那人的骂骂咧咧,足够所有人听清楚:“你这是心理疾病,该去看看,别在这里装疯祸害人!” “你觉得女孩子好欺负,就连你那仔细看也看不见的性器官都能吓到人。你过得很痛苦把,所以你想通过欺负你认为的更弱者来获得一点点可悲的自我价值。” 她直直的盯着那个男人,一字一顿的说:“我,不,怕,你。” “我警告你,以后像我这样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你这种烂人只会永远的痛苦下去,你这辈子都永远完了。” “不过女生绝不像你可悲的认知一样柔弱,你只会被更多人揍,我们不怕你,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她的表情非常认真,脸上神采飞扬,闪闪发亮的眼睛直看的那个暴露狂从骂骂咧咧到一言不发。 那天晚上林群让众人都回去了,自己在警局门口坐在车里等着她做完笔录。 他看到她出来,女警察好像还在夸她,她笑眯眯的和警察打完招呼往前走,正准备开车窗喊她就看到她开始掉眼泪。 林群看过人流泪,但往往只感到无措,她却哭的他心里头也一抽一抽的发紧,她没说话,也不抹泪,只是一直往前走,眼泪一股一股的顺着眼角溢出来。 林群悄悄跟在后头,一路随着对方到了个街边长椅,就看着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流泪,又给自己擦泪,红着鼻子眼睛打开手机回消息。 林群远远地找了个树后面站着,也没看手机,就牢牢地守着她哭,看着她恶狠狠地张口骂了句脏话也觉得爽快。 看着她收拾好情绪,眼泪也差不多干了,林群蹲树后面给她发信息,说自己去便利店买了瓶水,抽了根烟,回来就没接到她。 她好像是慌了一下,准备往回走,林群赶忙打了个电话安抚她别动,又叫她共享了个地址,过了五分钟才装着找到她的样子送她回家,又装着看不到她通红的眼睛。 他从来不算一个敏感的人,但那天车开在路上,旁边的人全程安安静静的笔直坐着,就像现在一样,他却觉得没来由的闷得慌。 她是他目前为止心中最厉害的姑娘了,所以他宁愿她开口指责,宁愿她生气,也不愿意她一个人坐那儿安安静静,但他看着就觉得她委屈,想替她争,想起她骂,想让她把难过都哭出来,然后他在旁边帮她擦掉每一滴眼泪。 他说自己得去买烟,留她在车上整理情绪,去买了热奶茶,又买了份热腾腾的关东煮,感觉到旁边的人慢慢在秋夜里松弛下来,这才开车送她回学校。 从那天开始,他开始不自觉的关注这个女孩,她笑他也觉得好玩,她安静下来他就想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想世界上的一切都顺遂着她的愿望来,不过那也没关系,可以是长辈对晚辈的爱护。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心中又生出了更加隐秘的愿望——他希望她哭,希望她笑着和他亲吻,更希望她哭着求自己让她舒服。 某天早上,他猛然睁开眼睛,迎接林群的是仿佛仍然在眼前的陈清的眉眼和一滩喷射的浓精。 “完蛋了”,林群躺在床上,自言自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