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真的藏在苏家呀,姬家女郎应该也是她的棋子之一。” “那可要找个由头搜搜苏家?” “如何搜?拿什么搜?若是靠搜可以把她搜出来朕还需要这样吗?”太和帝揉了揉眉心,他的皇姐是个狡兔,当他发现一个窟定然暗处还藏了俩,靠搜是搜不出来的,况且现在他哪怕把人搜出来也不能治罪。要治皇家人的罪可不能单凭一面之词,得逼的对方真的狗急跳墙,比如谋反。 “奴才多嘴了。” “罢了罢了,不出来就把她逼出来,既然姬家女郎需要参加殿试,朕便让她参加,朕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太和帝眼中满是算计,“让礼部择日拟个章子,一月后举行殿试,朕这一回也算愧对于百姓,让离京却有意考试的学子回来,届时从朕的私库补贴盘缠。” “陛下圣明。” 御前太监总管恭顺的退了出去,太和帝坐在龙床上笑的狡诈。这场二圣之争当真让人兴奋,且看谁能笑到最后了。 为了防止计中计,苏影等人在外头等了一夜,本以为是主子多想了,却不想真让她等到了。 过了后半夜,黎明时分,她又瞧见那个暗门有个人影鬼鬼祟祟走了出来,随后快速离开皇宫。她冷笑一声,飞身跟了上去。 还真是让主子料到了,皇帝身边都已经被安插了眼线,这样就更不能让这些鼠辈回去通风报信了。 与此同时,去往沧州的路上。 苏娘带着姬墨舒连夜奔波,期间几乎一天都不敢逗留,或许是因为受伤的是她在意的人,心头的焦灼促使着她失去理智,甚至不管不顾起来。明明在京城请大夫稳住病情等候苏大夫进京治疗也是可以的,可她就是等不了,必须要以最快速度治病。 好在老天似乎也感知到她的着急,南下一路都是晴空万里,也没有人拖累挡道,仅仅五日她便顺利抵达了沧州。 沧州有她置办的一个院子,是以往离开公主府后定居沧州的一段时日购置的,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也有两个备用的家仆打扫卫生。她把姬墨舒放到自己闺房的榻上,随后拿被子盖住,在苏大夫到达之前便在这稍作歇息。 虽然有着老大夫给的解毒丸,但冰蟾毕竟非寻常毒药,这五日姬墨舒过的很不好,又因为舟车劳顿,全靠那股强悍又不服输的意志力撑着才没有晕倒,然而这股意志力在抵达沧州小院后也瞬间松懈,在沧州小院过的第一夜便发起了高烧,可是她发烧也并非是寻常人那样发热,而是发寒,还伴随着抑制不住的寒颤,显然这回冰蟾的毒发更凶险。 苏娘急疯了,只能不停的派影卫去接苏大夫。好在苏大夫也是讲义气,得知姬墨舒的情况后便匆匆收拾了一些草药背上个药箱便带着白芷北上。骑马到底比坐马车快,不过比苏娘晚一日她便抵达了沧州。 影卫们匆匆把苏大夫领到沧州小院,随后老实的守着院子戒备。 “姓苏的,快,墨舒昨夜便发了高烧。”苏娘早已等的快疯了,她不顾身份直接把苏大夫拉了进来。 苏大夫连忙替姬墨舒把脉,发现中的确实是冰蟾,而且还是中了冰蟾后还不作休息快马加鞭南下,她突然很像怒骂这个总是运筹帷幄的家伙一顿,不过对上同样眼底乌青发丝凌乱看起来比姬墨舒还要憔悴的苏娘还是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只余一句无奈的气话,“唉,疯了,你们真是疯了。” “怎么样?是冰蟾吗?”苏娘很担忧,无意识攥紧的双拳述说着她的彷徨,她在祈祷,千万不要真的是冰蟾。 然而,她的祷告很快就幻灭了。 苏大夫收回手,摇了摇头,“是冰蟾。” “那,那她。”苏娘的双眼一下子就红了,她慌张的支支吾吾,却半天都说不出几个字,生怕不管说什么自己的乌鸦嘴会真的让姬墨舒怎么样。冰蟾的毒性是很轻微,可是重复中毒便会因为毒性迭加而引起无法预料的问题,这也是冰蟾凶险的缘故。姬墨舒幼年就中了一次,现在又中了一次,她无声的看着苏大夫,唇瓣不断蠕动着,明明没有说话,可她赤红的双眼却分明在问,怎么办? 得什么样的问题才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