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那里,被我们所绑架,但威廉.凯特尔已经给陆军各司令部发去了通知,叫他们不要服从来自路德维希.贝克,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以及霍普纳的命令,而对于我们,他的要求就是尽快交出元首,放弃抵抗。 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难题,就是要避免内战与分裂军队。随着战争的形势愈发对我们不利,如果因为处理不当而引发全面内战,不言而喻,那对于我们祖国的前景来说将是一场灾难,甚至于那个时候去杀死前元首,都无法使这个影响减轻分毫,所以至少从这一刻开始起,我们面临的情况变得更加复杂了,而迫在眉睫的,却还是使那些在前线的指挥官投向我们这一边。 我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相机,此时又重新打量前元首,如果没有人去推搡她,她就站在原地,她的衣服都碎成了几块布条,此时就这么挂在她的身上,还能清晰的看见她身上处处有揉捏与捆绑产生的红印,被精液脏污的深发湿漉漉的垂在脊背上,她每走一步,我都能看见一些精水从她的腿间漏出,在沙石上留下一道滴滴答答的濡湿痕迹。 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却十分轻松,甚至于镇定自如,在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还在警惕前元首的举止,特别是在把她带入木屋后,我们都还是如临大敌般检查她的手铐与脚链时,上校已经坐在沙发上,他将头偏到一边,细细看她。 那个视线堪称端详,光线在他英气的鼻梁与唇角留下灿金色的光斑,几乎消减了义眼带来的阴郁,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就这般凝视着,而后他耐人寻味的微笑了一下,而前元首显然十分厌恶他,她甚至连余光都不愿意往他那边分去,只是躁动不安地不住乱看。 “给元首洗个澡吧,哈夫登中尉。” “她太脏了,这个状态无疑会影响我们工作。” 当上校突然开口要求我去给前元首洗澡时,我心里还是闪过一丝庆幸,暂时不愿意深想给她洗完澡会发生什么,但起码不用站在这里忍受尴尬的氛围,可是一想到又要与她接触,我立刻觉得这样的任务并不轻松起来,也许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能看出我的难处,因此当他清了清嗓子说要协助我的时候,我不由得非常感激。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悄悄看了眼前元首,她精神并不怎么好,也许是因为之前的交媾磨掉了她的大部分体力,而她也无法维持那种长时间的警惕状态,只是无精打采的垂着脸,她既要专注冯.施陶芬贝格上校不发难,还要留意脚下,我们把她带入房间里的浴室时,她去打掉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的手,又说水太冷了。 这也是她奇怪的习惯,要用最热的水洗澡,自然没人理会她的要求,首先我们并不是她的侍者,自然也不会对她的要求有求必应,其次她的所言所行更叫人不可捉摸,大概对于前元首,我并不介意去用恶意揣测她的想法,一部分是出于自保的本能,还有一部分是出于不想前功尽弃的责任感。 我用手背试了试水里的温度,但她就不愿意下来,此时竟然交叉起手,在浴缸旁勉强摆出一副抗拒或者厌恶的姿态,令人奇怪的是,明明我们早些时候还或多或少参与了对她的凌虐,但到这种密闭空间时,我和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却无法对她采取强制措施,也许因为她的威慑力并没有如我们所愿的而消散,或许也是因为看着她这样虚张声势颇有种好笑的感觉。 在我佯装要去找冯.施陶芬贝格上校来帮忙时,前元首才有了回应,但这估计让她不舒服,她想生气,想发怒,甚至于站着的时候她的腿都在发抖,但为了不让我们看出她在发抖,她的手绞在身体两侧,把自己疲惫的身体丢进水里,那些清透的热气在她鼻尖上蔓延至腮肉,我注意到,她的脸色终于生起些许红晕,被水打湿的深发散落在水中,被我鞠起的时候,就浓云般的从指缝间滑下,几乎无法叫手去捉住。 “轻一点,不要动我头发!” 前元首转过那张脸来,竟然又开始疾言厉色起来,也许是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自私的人,能对其他的事情全部都轻蔑的屏蔽出去,或许她在不满刚才她问我名字,而我却不回应,更别说我现在一言不发的样子更叫她恼怒,而站在旁边的弗里德里希.奥尔布尔希特将军听到她的话后,却嘲讽似的嗤笑了一声,他似乎觉得她根本没有任何改变,于是偏过头,只专注的盯着窗外的伪装网。 “我知道你们。” 我的手停住,没有再去揉搓前元首脊背上的泡沫,于是那线泡沫就沿着她极顺的脊背落在了水面,或许是因为怕冷,她就缩在那个黄铜水龙头与泡沫下,可以看见她浑身的皮肉都被拥在那些细腻的白沫里,我的手掌忍不住去贴到她脊背上时,在这个过程中缠了几缕她湿漉漉的深发。 “哈夫登中尉,你是哈夫登中尉吧?” 我知道她是从上校那里知道了我的名字,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