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何惩罚如果和床上的事情挂钩,都会变得有趣起来,路德维希.贝克抓着她的手指,用很亵玩的方式捏了捏,她则一直躲,要把她的手藏在不能蔽体的袖子里去,直到贝克失去耐心,垂下头吻了一下她的手。 她颤抖起来,而后给他一耳光。 但路德维希.贝克没有生气,他想,你能和我闹到什么时候?接着他把她按在床上,说实话,你的力气还没有打痛我,他嘲讽她,接着,他扣住她的腰,给她戴上曾经属于贝克母亲的珠宝,家族传承,怎么样? 她才不喜欢呢,虽然祖母绿很配她丰润的发色,但元首的反应如同贝克给她戴上不配套的马嚼,一时间她在他身下扭来扭去,贝克被她这样弄出火气来,只能把她给办了,他的手挤出时间来架住她的腿弯,另一只空着的手则给她咬着,而后把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身体。 “元首,你不是处女吗?” 路德维希.贝克幽幽的发问,而她被他彻底激怒了,她想说贝克是不是一个健忘的蠢货,他前几天拿丑闻威胁她的时候,她就被他给弄了,在总理府发生的事成了她屈辱的回忆,连他的僚属在门外都知道他怎么弄她了,你羞辱我,她又恨又恼怒,我在上台的时候就应该把你和你的僚属全部弄死。 可以,路德维希.贝克心不在焉的随便应付了几句她的咒骂,他用拇指掰开她下身的那个滑溜溜的肉唇,指尖有她分泌的粘液,看来她也不是那么冷淡,他想,而后又抽出手指,把她顶的水声不停。 她就睁着那双蓝眼睛,低头看到自己被弄成一片狼狈的下身,那沉甸甸的东西又急又重顶到了她的里面,触感光滑而滚烫,她惊慌的想,完了,他都没有戴安全套。 路德维希.贝克被她逗笑了,他直白的指出,她是他的妻子,法律给了他在她身体里射精的权力,而且她作为妻子,理因为他献出一切,这还是她说的,德意志的女人要为男人献出一切。 她没想到路德维希.贝克还来这一招,惊疑不定的摇着头,双颊绯红的反驳他,不对!你前几天就没戴,贝克忍住吻她的冲动,他一板一眼的说,前几天我只不过是拿了点利息。 她此时双目涣散了,伏在床上,骂也骂不动了,无措的被贝克顶得几乎从床上滚下去,他则把她翻过来,看着她的脸颊,他想,难怪他的同僚们会爱她,而他能得到她,纯属运气。 她此时好茫然,在肉欲中软弱的蜷缩着腰肢,那是个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应,用手抱住被子,宫口又被打开了,这种强度的性交让她几乎都要尿出来,贝克在她耳边说什么,她都听不清,后来才发现自己真的没有一点自控力的濡湿了大片婚床。 “元首,换作别人肯定觉得你脏兮兮的,”路德维希.贝克慢悠悠的对她说,“但你很幸运,我很喜欢你这样。” 她不知道他是这样的无耻和大胆!谁都知道路德维希.贝克之前表现的简直如同天生不近女色的男人,她便放心的与他相处,结果她才发现自己怎么能瞎眼到这种程度,她要快被他弄死了。 路德维希.贝克继续在她耳旁说,问她是不是知道将军们对她的幻想?如果她知道,那她有没有湿过? 鬼才想,她说,他们才不会和你一样,路德维希.贝克听着她对口不对心,她其实也知道有但她觉得她和他们没可能,她的坏与恶毒能像蜜蜂般把他们蛰伤。 路德维希.贝克放心了,他想象了一下别人知道她这么想他们的神情,不由得觉得乐不可支,他在门口抽了一只烟,把烟头熄灭了,他的妻子刚刚结束一个所谓母亲的培训,她坐在阳台上,远处在放圆舞曲。 她的眼睛看到了他,她先是站起来想溜到房间里,但旁边的仆人没让她这么做,于是她把针线拍到桌上,他听着她的心声,它们潺潺的向他叙述着她的心事,柔风吹拂过来,这世上只有他和她孤独相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