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百万粉丝up主。已经和特调局商量过了,等我和罗凫……特调局会继续给她发优抚金。” 背景响起南浔起身在床头柜找找翻翻和罗凫搁下东西来帮忙的声音,接着是一串笑声。南浔问罗凫:“这是什么罗凫,诗集?你还买诗集?我看还是你看。” 远处罗凫不好意思挠头。“怕你住院烦,也不能只看偶像剧,我就买了点书。念诗听起来好像也……那什么,挺浪漫的。你不喜欢我就拿回去了啊。” “别别别留着留着!还怪想听高考语文60分的人念诗的。是不是关注什么情感博主了别想抵赖我同城刷到你了。还有这个,《我的妹妹才不是怪物》……你你你在看什么奇怪的日漫啊!” 一阵嬉闹和争抢之后南浔碰到通话键挂了电话,秦陌桑喝完一听无糖可乐,把易拉罐捏扁,弧线标准正中垃圾桶。 她只读过一本诗集,也只给一个人念过。 谁此刻没有房屋,就不必建筑; 谁此刻孤独,就永远孤独。 肩臂宽阔,抵着她卡在狭窄角落里。男的长那么好看做什么?路过的蚂蚁都要说一句深情,她这么好骗的能不上钩? 不喜欢干嘛吻她?给她做饭,冒死叁番五次来救她?不喜欢干嘛答应解蛊,换个女人他也一样可以吗? 想到这她哽住。是可以的,如果是李凭,大概谁对他来说都可以。区别只不过是他受了前世回忆的干扰,对她更客气点罢了。 从头到尾放不下的自作多情的只有她,而已。 山城雨季还没过完,依旧是水汽蒸熏的日子。但她离开前最后一天独自去爬了十八梯,逛了洪崖洞,坐了李子坝轻轨站和长江索道。据说自己吃火锅名列最孤独的十件事之一,她觉得还行,吃完还打包回去当夜宵。 只是在江边举手机自拍后发了个朋友圈,想了想,把李凭屏蔽了。 拍完有个帅哥找她搭讪,带点口音软软糯糯的普通话,长得白净可爱,眼神都不敢和她对视,说是川音大二生,有空可以来听他的毕业音乐会。 她笑眯眯把微信递过去扫,没想到对方手机忽然噼里啪啦冒火花,接着就黑屏了。对方尴尬到手足无措,她不慌不忙又从包里掏出支笔,在他伸出的手腕上写了微信号。 对方脸红爆炸,支支吾吾说他一定会联系的如果有空可以常联系她call的话一定会接。 秦陌桑点点头还附送wink:“没问题哦,姐姐很有空。” 等那人走远她靠在电话亭旁点了支烟,抱臂思考一个问题。 最近总感觉有人盯着她。索道上、古镇里、轻轨站、甚至是火锅店。那眼神没有恶意,但形影不离。今天的手机黑屏也是,毕竟当了段时间斩鬼人,第六感准到可怕。 总不会是他,没理由是他。 但又是谁会跟踪她呢?五通,还是敖广的人? 无所谓,她贱命一条,怎么死都很难说,天打雷劈都拦不住她及时行乐。 得出结论后她把烟在墙上弄灭,披上外套走出去,离开人潮汹涌的旧广场。 秦陌桑走后过了段时间,远远地从阴影处走出个身形挺拔的男人,站在她站过的电话亭旁,烟雾尚未散尽,是她喜欢的那款蓝莓爆珠。李凭把帽子向下按了按,摘下卫衣兜帽,半跪在地上瞧那个刚被按灭的烟头。 烟灰,自动笔,手腕上的字迹,秦陌桑都没这么温柔对待过他。那小子萍水相逢凭什么?还是说,她最近又喜欢这种类型了? 他靠在电话亭边合上眼,承受汹涌澎湃的酸意袭上心头。 如果在一起的结果是她死在他手上。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于他都是灭顶之灾。 手机震动,是季叁。嚼着薯片提醒他是时候回去复命,然后漫不经心提起: “唉财神爷。桑桑刚才发自拍了还挺好看,旁边那个男的是谁?你俩分头行动么最近?” 叮,一张朋友圈截图。秦陌桑不仅发了朋友还传了微博和小红书,黑发披肩,笑容元气又治愈,可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