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杯都摔不碎的柔软地毯,一眼望去显得相当空旷。 第二次钟声敲响了,祭司们围到祭坛前,长袍纷纷掉落到地上,她们赤身果体地从衣物里走出来,面对祭坛围成一圈。这时,祭坛上六个火盆兀地亮起了火焰,一股包含着麝香琥珀甜腻迷幻气味的烟尘笼罩了整个神庙,女祭司们光果的躯体在跳动的火光映衬下充满着原始的诱(和谐)惑,引人沉沦。 随着第三次钟声响起,伊莫瑞不着寸缕的身体罩着宽大的斗篷,一步步走到祭坛上,有着诱人的冷漠和高傲。 她轻启红唇,带领围祭司们开始了不洁的颂唱,那古老沙哑的每一个音节都在直击在场所有人的心脏,让它们伴随着这奇异的韵律,在一种可憎的亵渎愉悦中剧烈跳动。 渐渐地,思绪逐渐远去,本能的冲动支配了他们的大脑,不知什么时候,淅淅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又逐渐被情(和谐)欲的呻(和谐)吟所取代。 希泽尔被他前所未见的景象震住了,为什么那些男性在对高贵的祭司做那种事?他们把自己低贱的身体紧贴着被侍奉的女贵族,忘我地耸动着,而以往即使被直视一眼也会降下罪过的上位者却没有任何恼怒,带着愉悦的表情回应以高亢的喘息。 很快周围就只有他们仍然站立着,地毯上一团团光果的躯体互相纠缠、爱(和谐)抚,或是细碎或是沙哑或是娇媚的呻(和谐)吟形成堕落的合奏,就像是献给恶魔女神的赞美诗。 我应该怎么办?我可以对公主殿下做出那种事吗?即使是这样卑贱下劣的我? 那甜腻的香气和暗哑的吟咏同样席卷着希泽尔的意识,无数疯狂的念头蚕食着仅存的理智,想要在公主柔滑的肌肤上攻城掠地,让她高贵的躯体容纳他最为丑陋不洁的部分,使那双冷静的双眼因他的律动染上情(和谐)欲的色彩,他自己都惊讶于脑内肮脏的妄想。一边因此羞愧自责,一边又因为禁忌的罪恶感变得更加兴奋癫狂。 “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那主宰他一切感官的女神就站在他面前,不同于以往冷彻沉静的声线,她此时的话语带着某种慵懒和娇媚,就像一双细软的小手,在以他脊髓做成的琴弦上拨动着。 就当希泽尔以为自己即将失控,对她做出种种不可饶恕的冒犯时,他突然听到一个蕴含着奥法力量的单词。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他自己,维兰瑟对他使用了【支配人类】,让他成为一个被他操控的提线木偶。 “来吧,我可爱的孩子,在这里拥抱我,抚摸我,亲吻我。”她低低笑着,下达了绝对不容违抗的指令。 在希泽尔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动了,他的双手在精神法术的操控下,不由自主得地握住了她的双肩,并伴随着在她脖颈间发出濡湿水声的舔吻一路向下,描绘着她腰背的曲线。 “呵呵……还真是热情……啊……”维兰瑟像是被他的攻势取悦着,柔弱无骨似的挂在他身上,发出意乱情迷的叹息,形状优美的菱唇因快感微微张开,含住他颤动的耳根,从秀气的耳垂一直舔到耳尖。 “你不想我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吧……嗯……抱我……去更隐秘的地方……啊……”她第二个要求被更忘情的深吻回应了,他保持着亲吻的姿势,将她横抱起来,向那些为注重隐私的贵人提供的小房间走去。 途中,他甚至把公主抵在门板上,进行了更加难以启齿的爱抚,感受她每一寸肌肤,然后才拧动了门把手。 当身后的门被带上,维兰瑟随即终止了法术,希泽尔因为感受到太多她的气息和触碰变得头晕目眩,立刻像是抽了魂一般,倚着墙软软坐在地上。 织锦的床上方吊着辉光水晶打造的顶灯,将公主正在解衣的剪影投射到他旁边的石壁,但他不敢看,只是深深把脸埋在膝盖上,双腿紧紧闭拢,隐藏其间那膨胀的丑陋欲(和谐)望。 不一会,维兰瑟已经换好早就准备了的仆人服装,一看在角落瑟缩成一团的希泽尔,不禁失笑:“一会去外面可以随便找某位女士疏解一下,我还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