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断断续续读着题,就差两道化学题时,陆鹤行从她面前拿走那张卷子。甚至,他一边继续抽插动作,一边整理桌子上的书本。很快,桌面变得整洁。 变得宽敞的桌子,陆鹤行拔出性器的动作,都让棠宁心中生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果然,陆鹤行变态一样发话:“我抱你上去,你背身跪坐着。” 现在他们的姿势不舒服,他对她来说太高了,插入时得分开腿。 棠宁的身体需要慰藉,但她绝不低头,捂着被自己咬得麻酥酥的唇瓣,声音模糊:“爱做不做,凭什么听你的。” 无法有效沟通,陆鹤行不再和她商量,直接把她抱到桌子上。 为了稳定身形不跌下去,棠宁慌乱之中只能分开腿跪坐着,双手扶着白花花的墙壁。她被迫以这个姿势呈现在他眼前,心里不服,恶狠狠地挤兑道:“花样这么多,要是不能把本小姐喂饱,你枉为男人。” 后入就后入,还要她写卷子读题,现在更变态,她还得跪在他书桌上。 保持这个姿势,棠宁屁股正好对着陆鹤行昂扬的胯间。棒身带着女人穴中的淫水,他无需给棠宁做前戏,直接借助她穴口湿漉漉的水色插入。 怕她头撞到墙壁,陆鹤行双手搂住她的腰,让她上半身直起,背靠着他的胸膛。 不用再扶着冰凉的墙壁,棠宁双手攥住他小臂,头顺势往后靠。没法靠在他肩头,她身量差一点,耳朵却正好贴在他胸口。 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很稳,没有像她这样六神无主的乱跳。 电影里说,心跳很稳的话,不像是说谎之人。 可他是混蛋。 棠宁故意紧紧攥着他手臂,指甲扎进他皮肉,就想弄疼他。察觉到那一点点痛意,陆鹤行没理会,一手继续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往上,握住她饱满的乳球。 他朝着一个方向揉弄,粗粝指腹捻磨顶端红点,不知轻重地把绵软乳肉捏到变形。 “嗯……” 胸被他摸,棠宁下意识想俯身躲闪,可她刚有动势,男人就猛地挺动腰身。清脆声音响起,两具肉体拍合在一起,棠宁小腹一颤,仰头倒在他怀中,细密地开始喘息。 “混蛋……”她的脸蛋不知不觉已经酡红一片,骂他时,微挑的眼睛里遍布迷蒙情欲。不算是被他调教而成,她身体原本就敏感。只是被他撞到g点,她就能颤着身子停下胡闹,软绵绵地靠在他身前。 分针缓缓绕过圆圈,一小时的惩罚还有三十分钟。 陆鹤行没有再懒漫挑逗,手臂上移,紧紧圈住她的胸,硬实胳膊把她绵软乳球挤压到变形,扁平地圈在他臂弯之内。 “你干……啊!” 棠宁的质问瞬间变调,被他捣干起敏感点,穴中分泌汩汩淫水,竟然沿着两人契合纠缠的性器往下流。 陆鹤行也惊喜,他肏得越重,棠宁流的淫水越多。她真像是水做的,一碰就软了。 羞耻心渐渐迷失在响彻卧室的噗嗤噗嗤肏穴声中,棠宁双臂竖起,护胸似的握住陆鹤行的胳膊,面色潮红,哼哼唧唧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放纵地吐出:“嗯……好深……别在往里插了……啊……” 陆鹤行性器粗长,此时全根没入,几近顶进她的宫口。承受不住如此汹涌的快感和痛意,棠宁大口吸着气,浑身被汗水侵蚀,湿津津地仰靠在他胸前。 她的声音很动听,他停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