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差点栽了跟头。本来应该改河道的,结果上任硬是要固堤坝,眼看汛期将至,无论是继续固堤坝还是改河道,时间上都来不及。要不是运气好,那一年雨季来得晚,你当我还能站在这里?” 太子不满:“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孤故意陷害你?谁都知道,修河是个大肥差,当时不知道多少人向孤讨人情,你自己不也想要?” 话是这么说,信王哪会承认自己判断失误?他是想接这件差事,只是到手里了才知道没那么简单。 他道:“大哥一直跟着父皇理政,旁人不知其中曲折,难道大哥也不知?你明知这差事不好做,却又鼓动我接下来,若是做得好,是你会识人,若是做得不好,却是我无能。大哥这算盘打得可真精!” 太子气极,他那会儿确实是想讨父皇的欢心,但要不是相信他,能把这么重要的差事给他? “二弟可真是过河拆桥,要不是这件差事得了父皇的赏识,你能有今天?” “那也与你无关!是我自己有能力,把事情摆平了!” “呵呵,果然这就是你的心声,现在出头了,就不记得当初孤处处帮你了!” 兄弟俩积怨甚深,虽然两个人都想装样子,却几句话就露了底,不知不觉争吵起来。 直到耳边传来信号,太子才冷静下来。 对了,他今天可不是跟信王争吵来的,故意装醉把信王带来这里,为的是另一件事。 想到这里,太子按住脾气:“算了,咱们到底是兄弟,这些事都不提了。”他踉跄了一下,假装头晕,“二弟,孤的头好疼……” 信王疑心他作妖,没敢靠近,只虚虚扶着,口中关切地问:“大哥怎么了?头疼的话赶紧宣太医?” “不用,只是酒喝多了,休息休息就好。”太子眼睛瞄着,似乎刚好看到一座亭,喜道,“二弟,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如何?” 信王警惕地看了那边一眼,说道:“大哥是太子,哪能轻忽?不如您去那边休息,小弟帮您喊太医?” 太子道:“都说了用不着太医,来来来,我们一起去。”说着,抓了信王的手便往那边拖。 信王百分百肯定,这里头有问题。 他在太子身边混了这么多年,还不清楚他的行事风格吗?非要他去那个亭子,指不定有什么等着。 不能去,绝对不能去! 一个不去,一个非要往那里拖,两人就这么较起劲来。 太子一看,信王这是起了疑,当即翻了脸,喝了一声:“你们还在等什么?” 话音一落,信王便见左近有人影扑出。 他大惊,随即冷笑:“大哥果然不安好心,那亭子里有什么猫腻?” 到了这份上,太子也不演了,哼了声:“你不也是没安好心?你敢说,刚才不是故意跟着孤出来的?快把他拿下!” 眼看两个侍卫如狼似虎向自己扑来,信王也大喝一声:“你们都是死人吗?来人!来人!” 两个人影飞快地从小路那头赶来,往太子两个侍卫扑去。 却是信王的两个侍卫。 太子大怒:“你果然对孤没有半点信任,叫你出来散步,还叫人跟着!” 信王冷声:“我要是不派人,今天岂不是就叫你得逞了?事实证明,你就是不安好心!” 到了这份上,什么也不用说了,看谁斗得赢吧! 太子只恨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