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关月朗的执行力不容小覷,刚在医院求了婚,出了院若水才知道早在他开口之前就跟老爸谈妥了这事,怪不得他一身西装笔挺像是要出席什么高峰会议,根本是有备而来,那她忐忑如此久、内耗这么多,纠结这些日子到底是为什么!? 消极的抗议了几天,每天看老爸乐呵呵的对八字、看黄历,她抱着一盒酸奶坐在电视前也没人搭理,就连关月朗来家里,她也沦为跑龙套的人物,若水心有不甘的强力介入,才知道包括见双方家长、聘金婚礼等等事宜自己竟然都被列入非必要出席人,欺负人也不是这种欺法! 她自认虽非出身富贵,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一时气不过便躲到了梁煦煦家抗议一整晚,却因为所托非人,隔日一早就被关大少领回家进行思想教育。 「闹什么彆扭?」他头疼的揉了揉额角,因为她,这几天没少累过。 「我没有。」她背过关月朗,佯装研究书柜里的原文书,心里却是为了筹备婚事被排除在外而憋屈。 她并非要盛大的皇室婚礼,只是一生一次的大事,怎么样也想亲自参与,关月朗就不懂,她也想替他办妥一件大事啊。 抽出叶柔送的资本论,她沮丧地翻了翻,不期然地被人从身后一把搂住,她扭了扭却抵抗不成,胆子忒肥地用力捏了下他的手当惩罚。 关月朗任她出气解闷,顺势抽出她拿反的书放回架上,若水低头又咬了他的手臂一口,只不过这次力道轻了点,咬完就这么抓着不肯放。 见她犟着脾气闷着不吭一声,关月朗颇为无奈,语气半是轻哄,「是为了这么快就结婚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她高兴啊,怎么不呢,但不喜欢用这方式,她也想亲力亲为啊! 他目光轻柔,依旧是用哄小孩的口气,「那为什么不吭一声就跑了?」 「因为这样你才会把我当一回事儿啊」惊觉说溜嘴,她捂住自己的嘴巴,暗骂自个儿蠢。 关月朗一听,脸色立即沉了一半,「单若水,如果我不把你当回事,最近我在做什么?」 「准备结婚的事啊。」她自己说出口又懊恼,怎么又被牵着鼻子走了,她想表达的不是这意思! 「所以我不明白你的问题。」他希望她的日子过得温润细緻,第一个条件他们必须得是法律上承认的关係,生时他守着她,来日她亦将无所担忧。 「我的意思是,好歹主角是我不是吗?为什么都将我排除在外,结婚不是独角戏,我也有些期待的好吗」 闻言,关月朗松开了她,她一阵慌恐,以为自己说错话惹他不快了,正想回过头偷偷瞧他做些什么,没预料地,一枚戒指便套入了她的无名指。 「这才是你该参与部分。」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