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个公开的秘密。可是,国家文物局下达的「对外保密」的指示还没撤销,这事儿能跟徐总裁说吗? 往下面再看看唄! 胡平没有回答徐承恩的问话,就逕自往下面的译文看下去,「嗯!刚才楚国考烈王在问神灵,『灵儿蒙放』是否把『復山』搞好了?希望不要有坏事发生。这『灵儿蒙放』,大概是楚国考烈王命令去建筑『復山』的人。而『復山』…这『復山』可能是战国时期楚国的一个地方……。」 「接下来的是『占辞』,『生占之曰:兆[无咎]』,是说,巫师仓生占卜后说,卜兆显示一切顺利。」 胡平不敢停顿地接下去继续说:「『或为王贞:伊尹返吴代王南寻復山,往返尚勿有咎。生占之曰:兆无咎,有祟。』这是再一次由仓生为考烈王占卜,问的是伊尹春申君回吴地的时候,代替考烈王先往南方去巡视復山,往返的路途上希望不要有坏事发生。而仓生占卜后,说从卜兆来看,应该没有问题,可是却有不吉利的事情在酝酿着。」 「哈!哈!这些楚人哪!还真是迷信啊!出个门还要问鬼神的。哈!哈!」,胡平一口气把译文解释了一遍,故意掩饰地嘲笑着古人,眼睛迅速瞄了徐承恩一眼。 徐承恩可没配合胡平打着哈哈,表情正经八百地说:「老弟!用不着你这么认真地释译,这楚简我肯定是看得懂的,别忘了我也是负责释译这些楚简的小组负责人。不是说过,我是希望从安徽的地望请你来指导、指导的。这『南寻』两字,是不是告诉我们,『復山』是在现今的安徽省寿县南方?而这『復山』是个地方?是个组织?或是个甚么样的玩意儿?」 徐承恩说完就紧盯胡平,注意着他的回应。 胡平呢?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好是能夺门就跑掉。可这哪行呢?急得他原本已经快要回復正常的脸色,又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的。怎么就这么不留馀地的直捅核心吶? 管他的!就来个「死猪不怕滚水烫」,先坚定地当个「不开花的水仙」。胡平在压力之下,做了个不得已的决定。 徐承恩等了半晌,看着胡平眉头越拧越紧,眼神越来越坚决,嘴巴也憋成了一条线,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只好把手上的牌再亮一张出来,说着:「老弟!至于这么见外吗?就打开天窗说唄!我早就知道你在花山迷窟有个重大发现,而且似乎『花山』和『復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係,只不过想由你的口中证实罢了。」 胡平的脸上掛足了惊讶的表情,徐承恩知道已经攻破胡平的心防,反而摆出了一副淡定的姿态,「只不过,要是确定了『花山』就是『復山』,我们这篇译文才译得有意义。而且,任教授不是交待过你,要你跟我好好合作吗?这么做对你我的工作都有利啊!」 瞧着胡平似乎听进去自己的意思了,徐承恩又加强了思想教育,再打一张王牌地说:「何况啊,你我干的都是中国文物考古第一线的大事业啊!你搞的是田野考古,我干的是史实挖掘,咱们俩理当该合作,成就一番文化的大业啊!而我呢,手头上还有很多释译李三古堆大墓楚国王宫竹简的工作,如果再发现有关復山的讯息,你不会不想第一个知道吧?」 说完,徐承恩左手肘架在沙发扶手上,上半身向着胡平前倾过去,还似笑非笑地死盯着他,威胁味十足,到底是商场上的老将啊!棒子萝菠一块儿使了出来,夯得人啵噹啵噹的。 胡平内心挣扎着,话都说到这点子上了,再不开口不只是得罪人了。好歹,徐承恩也是文物考古界呼风唤雨的人物。以后有啥最新的消息,还真可能轮不到自己先知道,万一是关係到第四小室开啟的讯息……,不行! 「老哥!这是说甚么呢?只是花山迷窟的状况有些复杂,我在想怎么跟老哥说清楚唄?」 「没事儿!没事儿!整个下午我都有空,就听你说故事唄!」,看来胡平已经就范了,徐承恩就收起尖牙利爪,往后靠在又松又软的沙发里,越是心急,越不能显在脸上,欲擒故纵唄! 胡平心里面还是不踏实,藉口小解,洗把脸,瞪着镜子中的自己,冷静一下。赌他一把唄?反正,徐承恩也是考古界的重要人物。 回到沙发,发现徐承恩的办公室主任墨国基,已经帮他们换了两杯盖杯龙井新绿,胡平也不客气的呷了一口茶,就开始把花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