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沉沦而不自知的人是他。 那天,听闻你请了病假。放学后,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你公寓楼下。被相识的房东阿婆瞧见了,她热情地引着他进了你的房间。 阿婆叽叽喳喳地念叨着什么。他心中厌恶,叁言两语把她打发走了。 你迷迷糊糊被人喊醒,见了他就伸手要他抱你,他没拒绝。你像个乖孩子一样抱着他,身体软软暖暖的,犹带着一点蜜糖气味。 他不讨厌你抱他。你是唯一的一个全心塌地地需要他的人,不像他祖父祖母那样偷偷唾弃他,也不像他母亲那样只需要他作那个男人的影子。 所以,不是你手段高明,是他的心防高墙为着你一点点地自动瓦解了。你就像毒品一样,不知不觉地或是乘虚而入地,让他上瘾,给他快活之感,也给他戒断之痛。 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到你公寓楼下的,那段路真的好长好长。 站在楼下,他对着你透出微弱灯光的窗户引颈仰望。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时,最初那份恶意宛如被囚困多时的蝴蝶,在他的胸腔里躁动不安,振翅欲飞。 借着楼外的水管,他悄无声息地爬进了你的房间。 蓦地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正无声地耸立在床边时,你不由地腾身坐起,惊恐大叫一声,“啊———!” “姈酱,是我哦。”吉田宽文阴声细气得像个太监狗。 “你……你怎么进来的?”你强行镇定住自己的颤音,却本能地蜷缩起身体,像个蜗牛一样竭力地想把自己藏起来。 “姈酱真的要和我分手?” 他忽然凑近了你,你心中发怵,嘴唇嗫嚅着,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 “是姈酱有新欢了吗?” 你立马摆手,大声否认道,“没有……我没有!” 他微眯着眼,紧紧地注视你,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你悄悄挪动着身体,被他发现了,他猛地倾身摁住你,冷声问道,“既然没有,那姈酱为什么还要和我分手?不喜欢我了吗?” “我们……我们不合适。”你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姈酱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哪里不合适?” “……就是不合适!” 他怒极反笑,凶巴巴威胁道,“你再说一遍。”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一时脑子不清醒,你居然真的敢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话音刚落,你被他突然压在身下,睡袍也被他随手扯去。 “啊———住手!你要、要做什么!”你胡乱挣扎着,企图抢回自己的衣服。 他轻易压制住你,一手迅速扯下腰带,露出胯间那狰狞玩意儿,不由言说地朝你腿心挺去。 “啊……混蛋,大混蛋……呜呜呜,疼……”粗热的柱状物体蛮力侵入干涩的阴道,给你带来的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姈酱,不是最喜欢我操你?嗯?”他盯着你颤动汹涌的雪白,低头一口噙咬住。浑圆挺翘的乳肉被他重重地吮吸,发出色情的声音。 “呜呜呜……滚开,恶心的东西……” 你这话激得他抬起头来,死死地盯住你,身下不忘狠狠挺胯。 “啊……痛……” “我恶心?呵……”他一时操着日语,一时骂着中文,两种语言被来回交替地使用,被用来肆意宣泄他的怒意,“当初可是你像个妓女一样,张开腿来勾引我的啊……不是吗?小荡妇?” m.cOMiC5.coM